桑红花又是拍大腿,又是大叫。
活脱脱一个泼妇。
赵志远满头黑线,“你自己说我爸不同意我干爹进祖坟山,我问你是不是问他了,这也叫咒?
要说咒,也是你自个咒自己!”
赵志远油盐不进。
桑红花想让他们养老的计划,也没有办法提。
最后,她心一横,“两条路!要么将那个骗子给我挖出来,要么你们两个以后给我养老送终!我都听说了,兴国做厂长赚了钱,庆国搞运输,也赚了钱,至于香云丫头,在首都卖衣服还是什么的,也赚了大钱。
我是他们奶奶,他们享福我,我也要跟着一起享福!都是一家人,谁也不能不管我。”
桑红花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出来,陈五月直接翻了个白眼。
“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搞半天,是想让我们给你养老!”
“没……没错!志远是我生的,前些年,我都在他大哥那儿养老,现在轮到他了!”
桑红花理直气壮的道。
“那断亲算什么?”
陈五月问。
“不算数了,通通不算数了!待会儿我就搬来这里,你们负责我一天三顿饭,还有衣服。
香云不是卖衣服的,让她给我这个奶奶寄几件!”
所谓大白天做梦,就是说的桑红花。
陈五月嘴角抽搐的厉害。
她看向身边的赵志远,发现赵志远也在抽嘴角。
显然,是被桑红花不要脸的行径给惊到了。
陈五月:“你少拿那些有的没有的,吓唬我!入土既为安,你要是敢碰我干爹的坟,等你一死,我也这么做,看谁熬得过谁!”
“至于想在我家养老的事儿,你别做梦了!你别总念叨你是志远的娘,当初你将他赶出家门的时候,咋不记得他是你儿子?
志远活成人样了,你就来邀功,我告诉你,没有这么美的事儿。
以前我们两家人没来往,以后也不会有来往,你愿意在哪儿撅起屁股拉屎,那是你的事儿,但别来我们赵家!否则你试试看,看我陈五月会不会动手!”
陈五月泼妇惯了。
也见过桑红花泼妇的样子。
这人典型的就是欺软怕硬。
当年以为她好欺负,还想拿捏她,也不知道是谁,被她用一把菜刀,吓得屁滚尿流。
要不是现在注意形象了,陈五月早用菜刀了。
才这么想,屋子里,就传来动静。
王秀英拿着一个锅铲走出来,“谁,谁在我家闹事儿?
还要不要命了?”
陈五月指了指桑红花,“是她!”
“好你个老太婆,平日里造谣我爸妈,说他们不给你养老,说他们对你不好,今儿还敢来家里,我打死你!”
王秀英举着锅铲就冲上来了。
她瞧着就是那种不怎么灵光的人。
活脱脱像是会打人的。
桑红花最怕被打,拔腿就往外面跑。
一边跑,一边嚷嚷,“救命!孙媳妇打死人了!救命!”
听到这声音,本来还想看热闹的村里人,一见是桑红花,直接开口:“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桑红花啊!”
“可不是,放着个大队长儿子,和摇钱树儿媳妇不要,非要一个饭桶,废物。”
提起赵志林,一群人就开始抱怨。
“昨儿个,从我家里讨要了两个发霉的红薯。”
“可不是,我家的土豆,也被他要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