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阮青蓉只得搬出秦氏族长秦天海。想用秦天海来压他。
毕竟今天秦天海也是证婚人之一。
“呵呵,你若想告状就去吧,我等着,但现在我要办正事了。”陈靖当真就要作势开始了。
阮青蓉被这无耻的一幕也羞红了脸,转身就带着鸳鸯离开了这房间。怒气汹汹地朝日轮峰飞去,居然真的要去告状。
见她如此,陈靖更觉好笑。
‘在秦天海的心里如今已经把我当成是他的私生子,他会管这种事情?我看你是想多了。’
“丝雨,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陈靖忽然对门外的丝雨说了声。
“好。”丝雨垂着头,神情有点落寞。
之前,她可是这个房间里,唯一可以留下来过夜的女人。但今日之后,她恐怕再也不能睡在这里了。
“那爷,需要关门吗?”她小声地问了一下。
内宅不会有男家奴进来,所以倒也不用怕走光什么的。
“不必。”陈靖挥挥手,然后反手将阮凝香一条玉腿推一边去,又重新披上了衣服:“待会一起洗,洗完一起休息。”
“啊?”丝雨听得心儿一慌,一……一起休息?
“你那么拘谨干什么?我有让你这么小心翼翼吗?”陈靖微微蹙眉。
“没……没呢,只是如今主母……”
“主母?谁是主母?”
丝雨咬着唇,作为侍女,按照规矩,她是不能直呼其名的,不然就是大不敬。尤其是当着面。
于是,她的目光只能朝床上望了望。
主母在这,她只是个陪房丫头,又怎可造次?
“她?她也配?你不必因为她而变得拘谨,她要是敢对你大呼小叫,你就告诉我,我自会收拾她。无论她怎样,在我心里她的地位是不及你的。”陈靖道。
这话听得丝雨受宠若惊,这可是当着阮凝香的面说出来的这话。
她一面惊得恍若做梦,另一面也心中暖流阵阵,感动非常。
“爷……”
“赶紧准备吧,另外待会把咱们之前那张床弄回来,这一张,我可是不打算睡的。”
“嗯。”有了陈靖的态度保证,丝雨便再也不怕了,高兴地应了一声就去让人准备洗澡水了。
“你杀了我吧。”
在床上倍受欺凌之后的阮凝香此时双目无神,脸色也开始变得绝望。几不欲生。
在被解开哑穴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求死。
“你当我傻?成亲当天就杀妻,我是要被指责的。而且你放心,我基本不杀女人。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也不会对你太差的。”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配合你的。”阮凝香骨子里就是个烈女子,此时若不是她的周身要穴被封住了,灵力运转不得,她早就要自绝而亡了。
可饶是如此,在说完这话后,她的嘴里也开始出现了血沫——她居然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想自尽。
“呵呵,跟我玩这一手?昆仑玉虚丹我现在多得很,你放心,这种自残的方法是死不了的。”
陈靖又点了她的头部穴窍,让她脸部失去知觉不能动。
搬开她的嘴,以灵力将她舌头重新接好,再给她服用一颗昆仑玉虚丹下去,不一会儿功夫,那舌头就愈合好了。
“你说,今天这事,要是给你的明远哥知道了,他会怎样?”
陈靖忽然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
原本一脸绝望的阮凝香,在听到这话之后,眼神里、容颜上骤然都露出了极度震惊的色彩来。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