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沉默了片刻,对沈清瞳道:“你的咒杀很简单,不过些小手段罢了,你入洞后,走出三十步,便可原地坐下调息,这雪洞自可助你解除身上的咒杀,至于你……”殿主的目光,又落到了司凌染的身上,道:“你的咒杀就比较复杂了,因遗传而生在你的血脉之中,稍有不慎便会酿成大祸,你至少要走出百步以外,方可坐下调息,还有,这个东西你拿着,关键时刻,或许可救你性命。”
说完,殿主给了司凌染一个木头牌子,应该辟邪专克咒杀之物。
“他的咒杀很凶险吗?”
这让沈清瞳不禁有些紧张,如果为了解除咒杀,而付出生命,就有些划不来了,司凌染的咒杀,目前并不影响他的生命。
“凶险自然是有的,若他不愿意,也可不进去,”殿主再次幽幽一语。
司凌染则故作轻松一笑,“来都来了,如何不进去,不然我这千百里地的路,岂不是败走了。”
殿主似乎不喜看年轻人,这么将自己的生命看的儿戏,不忘似笑非笑的打击了一句,“可你只有一半活着出来的机会,你当真愿意?”
“有何不可,若不解除,我怕是今后都不会快活,如果没事,我们就走吧,”司凌染没受多少影响,继续道。
殿主这次不说话了,只做一个请的动作。
但是临别的时候,他忽然道:“西川神殿的殿主,也曾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兄弟,若他还活着,我到希望将他接到此地,化一化他身上的魔障。”
这死老头,关键时刻竟还说如此恐怖的话,不知他是何居心。
但沈清瞳与司凌染已经来了,便没了回头的路,二人相携就步入了那冰洞,而当一步入的瞬间,只觉的冰冷刺骨。
彷如要入了人的骨头,莫说在里面打坐调息,就是干站着也能冻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