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对于要将太阳石孕育成剑胎的念头,已是近乎化作了执念,整日抱着它不放,就连睡觉也是趴在上面,也不管凹凸不平的石面舒服不舒服,把虎鞭顶的有多难受。 深夜,正在休息的江辰猛地抬起脑袋,赫然是被身下的太阳石所惊醒。 他跳下太阳石,围绕着它转个不停,摇头晃脑的,狂喜非常! 这一刻,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夜里,眼前这块黑不溜秋的石块忽然绽放出微弱的金光。 金光时闪时暗,仿佛是在呼吸一样。 “这块太阳石果然是快要诞灵的极品,再经过我这些日子的孕育以及点拨,竟已是开始出现了不凡的蜕变了!” “剑纹,这是剑纹,哈哈……它开始演化剑纹了!” 在它绽放金光时,眼尖地江辰又发现它的表面隐隐有莫名而神妙的纹理在悄然衍生,一股带着大日气息的弘大气息微微宣泄,宛如一轮初生的昊阳,其中又夹杂着几分剑意的凌厉! “生剑纹,这剑胎要是成了,必定是一柄大剑器!哈哈!” 这一发现让江辰无比的兴奋。 剑纹一出,它化作剑胎的时间就可以推断了。 “少则数月,多则一年,这太阳石必成剑胎!” 无声的夜里,睡梦中的秦姿月听到了一些动静,昏昏欲睡的她睁开了一道眼缝。 模糊的视野里,一道的身影正站在窗前,仰望的郎朗夜空,那充满智者味道的侧颜让她微微一愣,然后又打了个哈欠,翻身继续睡。 此时的江辰正在思考一个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关于再次修炼太虚剑宗禁典《诸剑诀》! 上一世,镇压九州修行界三百多年的剑宗骄因为参悟《诸剑诀》而爆体而亡。 然而正是那一次的身亡,让他明悟到了修炼这门强大剑诀的必要因素。 一丶强悍到足以容纳两口本命剑器以上的肉身! 二丶强悍到足以抗下两口以上的本命剑器所造成的精神冲击! 若将肉体与精神全都比作两个水桶,那么《诸剑诀》就是一门能够不断制造出水的功法,而想要装下这些水,就要求两个水桶拥有强大的承载能力。 如若不然,爆体而亡就是结果! 这是修炼《诸剑诀》所需的肉身以及精神条件。 另外还需要一种珍贵的材料,这个就暂且先不了。 此时,望着夜空的江辰隐隐有一种荒诞的念头,仿佛自己爆体而亡,又重生为一头召唤兽这件事,冥冥中自有定数。 强悍的肉身…… 世间之中,人族的肉身又岂能与妖族的比拟呢? 而今他修炼传承古老的《大日妖身》,假以时日,这肉身足以通神。 显然,此刻他思考的问题就是如何增长自己的精神念力了。 修炼《诸剑诀》所需要的精神层次非常之高,世人眼中较为神妙的锤炼精神之法都远远无法满足。 思索良久,江辰锁定了一门太虚剑宗的秘法。 这门秘法名蕉剑意解体三神妙法》。 与《诸剑诀》相似的是,这门秘法的威力强大,但也很少有人修炼。 它不会让修行者面临爆体而亡的凶险,但却十分妖邪。 太虚剑宗的历史上曾经就有三个资不俗的师祖修炼过这门不知从何得来的秘法。 其结果是三人全部走火入魔,其中一人更是发狂,屠杀了不知多少太虚剑宗门人,使得太虚剑宗元气大伤,往后数百年都处于关闭山门的状态。 很大几率会炼到走火入魔,这就是此法妖邪所在!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这门《剑意解体三神妙法》就被封入了藏剑阁最深处。 至于为什么不毁掉,或许是因为这门秘法当真拥有夺造化之能,以至于谁也不忍心就此将其毁去。 江辰为太虚剑宗才弟子,自然拥有出入藏剑阁深处的资格。 一次意外,他不心触动了机关,看到了这门秘法。 “到底是为什么会走火入魔呢?” 江辰不可避免的对这门秘法产生了好奇,然而经过对历史的研究,他也知晓了这门秘法的诡异之处,不敢轻易尝试,而是选择稳当一点,想要在尽可能将其研究透彻的情况下,再行决定修或不修。 只是,这种事情你不去亲身尝试一番,以身试法,怎么也悟不透问题的所在。 江辰从多位高龄的剑宗师祖口中探听到,这《剑意解体三神妙法》诡异是诡异零,可它对于精神念力的锤炼能力当真是恐怖! 否则的话,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位也不可能在太虚剑宗里逞凶,化身剑魔,屠杀了近乎半个剑宗! 毫无疑问,《剑意解体三神妙法》绝对是一门超强的锤炼精神之法,江辰想要修炼《诸剑诀》,那就必须搭配《剑意解体三神妙法》。 “修,还是不修,这真是个问题啊……” “师傅,若是您还在徒儿身边就好了,也能给徒儿出出主意啊,哎。” 原本在思考修炼之事的江辰在这一刻忽然回想起了自己的师傅,以及剑宗的众多至亲同门,情绪不免变得落寞起来。 上的明月与九州之月一般清冷,这画面更是让他触景生情,情不自禁的吟起一首思乡之诗。 “嗷嗷嗷(窗前明月光)。” “嗷嗷嗷(疑似地上霜)。” “嗷嗷嗷(举头望明月)。” “嗷嗷嗷(低头思故乡)。” 太虚剑宗数百年的光阴历历在目,令他怀念。 思念似寄托于月下清风中,随着他望向空的深邃目光,飘向不知处。 多希望清风能够跨越时空长河,飘入太虚剑宗内,给师傅他老人家报一个平安啊…… 落寞之际,一双柔软的手臂忽然从后面环绕而来,一把抱住了江辰,将其送入怀郑 “白,你怎么了啊……” 感受着温柔手掌在虎躯上轻柔的游走,江辰低声‘嗷嗷’了两声。 “白,你是不是想家了,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没办法送你回家……都怪我没用。” “没事,有我在呢,我会好好疼你的,哎呀,真是可怜的家伙……” “嗷嗷(秦姑娘,江某……)” 江辰的叫声又一次被挡住了,呜呜的声音从秦姿月的胸前传出。 又是这招! 秦姑娘,请你把胸挪开! “别闹,我抱着你一起睡觉吧,被子里可暖和了。” “白,不要动,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