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窗帘被风扬起,露出窗外葱郁的一角,远处的花香被送来,于是整个室内都氤氲着甜腻腻地风。
辛初躺在谢琅旁边,微闭着眼,在温润似毒药的声音里昏昏欲睡。
那医生估计是个庸医,吊个水居然也会犯困。
“……那是我第一次见你,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笑了下,“你这个故事还有个BUG。”
“是什么?”谢琅问。
“堂堂青衣大人,又怎么会坐绿皮火车呢?”辛初蹭着他的肩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就挺勾人。
谢琅也笑了,“过往嘛,谁没有过呢!”
他偏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晴晴,睡会儿吧!”
这个吻似乎有魔力,辛初很快就睡熟过去。
谢琅给楚汀洲发了条短信:楚爷爷留在鹤城的私人飞机,你昨晚动了?
那边楚汀洲回得很快:不然怎么办?老子都他妈要被辛初连环夺命扣死了好嘛!
楚汀洲回完之后觉得有哪里不对,又发过去一条:突然问这个干嘛?我家老爷子找你了?
没必要啊,那个私人飞机也没什么特别,以前他自己开个直升机四处晃也没被轰下来过。
谢琅没有再回复。
“阿楚真是越来越忙了。”谢桥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楚汀洲嗨了一声,“是阿琅的消息。”
“哦?”谢桥问,“听说你带了个女人回京城?”
“不是我的女人。”楚汀洲义正言辞地纠正,“是阿琅的。”
“什么底细?”谢桥说。
“就……阿琅一直找的那个人。”楚汀洲说完,谢桥不说话了。
这么多年,谢琅也就这么对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