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晞无奈的摇了摇头，做完了最后一题，合上了试卷，看着宋文也：“小也，我知道你是为了祁修着想，不过以祁修的实力，跟他专辑的质量，你觉得需要粉丝卖命砸钱艹销量吗？”
粉丝卖命艹销量撑死了能有多少，像苏慕言一样，粉丝艹的销量，在开局一小时集中够买，挑战什么首销记录，销量是很好看，卖了20w张。
接下来粉丝能艹销量越来越少，销量增长就就只能看路人盘了，路人可不会管你长得帅不帅，只听你歌好不好听。
粉丝说火了，爆了，出圈了不是真的出圈，只有路人都说爆了，才是真正火出圈了。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笑江山》就是，从全体演员，不管主演还是配角，都有到幕后团队，都有路人盘，都有粉丝有拥护者，就是实打实的爆款。
所以啊，最重要的还真不是粉丝，而是路人盘，只要质量把控好，足够优秀，足够吸引人，就不怕人不买账。
“我同意。”
“复议。”
“晞姐说的对，祁修根本就不需要粉丝帮忙艹销量，宋文也，你这么做就是侮辱他的职业素养知道吗？”
一群人终于能够理直气壮的反驳了，不过支持还是要支持的嘛，不说祁修是晞姐欣赏的歌手，是女生们的新墙头，歌也好听，他们心甘情愿出钱。
况且帮助祁修火出圈，说到底就是在帮助晞姐。
祁修吊打苏慕言，就是打苏家的脸，他们开心，乐意。
“实体专辑我买一百张。”
“我买五百张。”
“我就来个一千张吧！”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报数了。
沈晞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知道这些数量都是他们想好的，也拦不住，也就不说什么了，都是他们的心意。
最后，宋文也整体统计了一下，最低一百，最多一千张，加起来也凑了五万三千张实体专辑。
“这些专辑，等到下周末休息的时候，咱们就拿去我们公司门口发去，免费发放给路人。”宋文也直接敲定了。
这么多专辑，又听不完，拿去送给路人听，给她家小修修做宣传。
沈晞提醒她：“换个地方。”
公司门口免费发专辑，路人还以为是压得库存太多，卖不出去呢，媒体那个嘴，再被人拉踩抹黑一下，好事也变成了坏事。
宋文也十分乖觉，艹到了销量，开心啊，什么都愿意，点头同意：“那就去西街广场，那边人最多。”
西街那边，是京城的时尚中心，人巨多无比，别说五万张，十万张也能分分钟就给发完了。
放学了之后，沈晞去国家图书馆查了点资料，医疗方面的专刊，不外借，等她看完了天都黑了。
宋文也陪她一起，她看书的时候，她就趴在旁边呼呼大睡，她看完书了，她跟感觉到了似的，嗖的就醒了，眼睛都在发光：“晞晞，中南街这边有一家满烤全羊味道很赞，咱们去吃了再走吧！”
“好。”沈晞也饿了，也已经跟爸妈打了招呼，晚上会晚回去，晚饭不在家吃，就知道宋文也不会放过吃的。
国家图书馆在大学城附近，这个时间，正好是学生们都吃完晚饭的时候，学校图书馆占不到位置学习的，就都跑到了这边。
宋文也是个颜狗，看到这么多漂亮的小哥哥小姐姐们，眼睛都移不开了，突然指着对面的方向，一声喊：“晞晞，你看那边，我初恋！”
沈晞望过去，也被少年吸引了。
少年白衬衫，黑西裤，身材略显清瘦，活脱脱就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二次元美少年。
宋文也追了过去。
少年的身影却是一闪而逝，隐没在了高大的书架后面。
沈晞看着少年的身形，眼底神色深邃清冷，走过去追上了宋文也：“你初恋？”
那个少年，气质非凡，走路的时候脚步很轻很轻，绝对身手非凡，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