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气得不行,可对方力气大,又会轻功,说不定武功很高,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也反抗不了。
小命最重要。
拜师就拜师,想糊弄过去再说。
林安安靠在树上,手里把玩着一片树叶,看着戏。
她是没想到秦三郎收徒弟是这么简单粗暴的,不肯拜师,没关系,按着你的头给我拜!
不想额头“哐哐”的砸地,那就老老实实自己拜。
林安安觉得,如果以后有孩子,秦三郎大概是那种孩子眼中很可怕的严父。
大头委委屈屈的磕了三个头。
秦鹿冷声道“喊人。”
大头委委屈屈的喊道“师父。”
秦鹿神色缓和了一些,淡淡道“以后,你是我的徒弟,地位,在你父亲之上,所以不用怕他。”
林安安“……”还真是护犊子!
大头“……”这师父……好像很嚣张,很有底气的样子。
……
村口,一辆马车停下,袁英带着孩子们回来了。
村口大树下乘凉的婆子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起来。
“去京城来回这么快的吗?”
“你咋回来了?”
“小福怎么病恹恹的?”
袁英苦着脸,显得有几分可怜,“小福病了,水土不服,所以半路又这回来了,说是要用家乡的土泡水,才能缓解。”
“还有这说法,咋从来没听过?”
“你又没出过远门,你咋会知道呢。”
“这倒是,在村里大半辈子了,估计入土了,都不可能离开这里。”
“古家四媳妇啊,以后你回村了,可要好好和我们这些老婆子们说说外面的世界,京城是个什么模样?”
袁英笑着点头,和她们寒暄几句,就回了泥土屋,进了屋子,就见屋中坐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