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出来了,那人借用自己压制大伯,将来自己和姬天谬之间的摩擦,都会被人拿来借题发挥,连累大伯。
他不想大伯被自己连累,纵然心里不甘,也必须离开这是非之地,甚至在将来,看到姬天谬都是有多远躲多远,不能得罪。
秦大郎沉默了许久,最终,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二狗子的头,“你长大了。”
可这样的长大,却让人觉得有些心酸。
若是可以,秦大郎更希望自己的侄子就如两年前那样,什么都不懂,整天笑得傻乎乎的,带着村里的孩子满山遍野的乱跑。
那时候的二狗子,眼神清澈,无忧无虑。
再看现在的二狗子,眼神透着狠厉,倔强不屈,却也藏着许多忧虑。
“既如此,你收拾了东西,明日一早就随我离开这里。”
“好。”
夜空乌云密布,月光和星光被乌云遮住,仿佛黑压压的被黑布围绕,没有生机,死寂一片。
二狗子收拾着东西,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手里握着一个香包,曾经他觉得这香包好看极了,上面两条鲤鱼活灵活现,喜欢得紧,后来才知道,这是母亲下的套,为了害死三婶婶。
他一直留着这个香包,不再是起初对香包的欢喜,而是留着它,时刻谨记着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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