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安那张严肃的脸仿佛瞬间龟裂了。
他倒是希望这个儿子反驳几句,或是巧言善辩几句。
谁知,竟是什么也不说,直接就跪了。
是默认加认错?
默认了……断袖之癖?
“荒唐!”
华严安暴怒,一掌拍在桌子上,这张桌子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质地坚硬厚实,可此刻,却已经四分五裂,一地残骸。
华潇跪趴下来,不敢吱声。
华严安闭了闭眼,努力忍住不一脚踹过去,踹死这个混蛋逆子。
他呼出一口气,情绪平复下来。
“起来。”
华潇不敢动。
“起来!”
华潇抖了一下,还是不敢动。
“我不想说第三遍。”
华潇猛地站起来,笔直站着军姿,不敢乱动。
“玩玩可以,但必须娶妻生子。”华严安自认已经是一个很开明的父亲。
华潇抿着唇,不敢动,不敢吱声。
华严安感觉拳头有些痒,想要揍人。
“华潇,你到底是如何想的。”华严安疲惫的坐下,显得苍老了许多岁。
二儿子木讷,愚笨,容易被人利用欺骗,难担大任。
三儿子身份敏感,与邪教牵扯不清。
最看好的大儿子,本以为除了懒一点,皮一点,没别的不好了,谁知……竟染上断袖之癖,喜欢男人。
予以众望的孩子,却最是令人失望。
“父亲,我难担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