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太皇贵妃流出了泪。
她扬起嘴角,哭着笑,笑着哭。
这一天,她才知道什么叫喜极而泣。
只是她还是不相信宫中的太医,又命人去请了皇城中有名的坐堂大夫进宫。
老大夫们进宫并不知晓是给谁把脉。
只是当摸到脉象,全都被吓得不知说什么。
他们并没有想过是给太皇贵妃把脉,只当是给一些大宫女,或是先帝那些受宠的妃嫔把脉,又或是一些有权的老嬷嬷。
这脉象是怀孕,可宫女怀孕,莫不是私通了侍卫?
老嬷嬷年纪一大把了,自然是不会怀孕,看着脉象,也不是上了年纪的人。
若是先帝嫔妃,那就更可怕了!
任何一个可能,都足以要了他们这些人的老命。
他们不敢说实话,太皇贵妃倒也没为难他们,将他们送走。
这一夜,她连夜出了宫。
第二天,办成一个妇人,戴上帷帽,去了几家医馆。
这时候,坐堂大夫都说了实话。
“夫人,您是有身子了,三月有余,可要好好安胎。”
再一次确认后,太皇贵妃坐在马车里呆了一会儿,又哈哈笑起来,笑声传出马车,路过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马车。
回到宫中,太皇宫妃开始好好养胎。
到了五月才能把出男女,太皇贵妃倒也不急。
她倒是不在乎孩子是男是女,只要是她的孩子,她都欢喜。
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怀孕,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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