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傲慢不经的反问道,“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跟我没关系了?”许明德有些怒了,“一大早的,你在奇情屋里,我当然要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来干嘛?”
“哼!”严文军冷笑着,故意出言不逊,“她不舒服,我陪了她一晚上,有意见吗?”
“什么?”许明德苦恼啊,竟然,奇情还有这样天大的秘密瞒着他。
她竟然藏着别的男人都不曾跟他报备一下,如何能忍得了这股暴脾气啊?
只是还不等许明德怒出口,抓住他的那股焦虑,严文军得寸进尺,又说,“这些天都是我陪着她治疗她的手,怎么一夜之间就伤成这样,你倒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
这些天?她的手?原来,原来都有这个人出没??
奇情怎么可以这么对他?许明德再也忍不了了,急得他就要往里头闯,“奇情,你出来——”
然而,许明德只在跨进门槛的那一刻,严文军整个人就堵在了他跟前。
其实,就只在许明德与严文军交谈的那一刻,奇情已经闻讯。
严文军这个人,确实是她对许明德特意隐瞒的过去,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俩会在她的家里,在这种情景下遇上。
可别提奇情心里有多着急了。
撑着还有些虚弱的身子,她匆匆下了床,听着门口处许明德的吼声,她急急忙忙的就从房里颠着不稳当的脚步,来到客厅扶住了沙发背。
门口处,只见许明德要硬闯,而严文军肆意阻拦,他们两人势成水火,已经形成完全敌对的两道战线。
“文军。”很显然,在两道战火面前,奇情的声音有些轻弱。
见严文军太过于霸道,又丝毫不给许明德讨到半点便宜,奇情又撕力的喊到,“文军,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严文军回头望着奇情紧张的脸色,他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真的是他的情敌?
然而,严文军没有泄气失望,反倒是一股怒气,撑爆了胸口。
“他?真的是这几年你口中一直念叨着的那个男人?”背对着奇情,严文军双眼火光凝聚,直怼许明德,再度向她确认。
奇情知道严文军多年来对她的无微不至,可是,她心里很明白,她要爱的人却只有许明德一个。
如果非要在两人之中选一个来护着,毫无疑问,她纵然不愿,但也不得不,只能伤害严文军。
“是,文军,是我欠你的——”
奇情想说一些道歉的话来补救一些对他的伤害,但是,严文军听不下去,而是突然怒吼着,“男朋友?在美国的那几年你经历的那些,你这个男朋友都在忙什么?”
说罢,严文军怒气腾腾,一把揪住了许明德的衣领,似要把这个轻如鸿毛的透明角色捏个粉碎。
许明德听出来了,这个情债是奇情从美国带回来的,他如今正如判官一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欲要审判他的罪行。
而他一个外人知道个屁?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他们之间的是与非。
许明德不服气,特别是严文军像揪小鸡似的揪着他的衣领,他又不是什么孬种,一鼓作气,许明德一手打开严文军的手。
伺机一拳,往严文军脸上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