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一个两人独处的夜晚,他都已经表现得有些冲动,他想要拥有她,彻彻底底的拥有她。
她惊慌,错愕!
而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然势不可挡。
觉着她已经不再反抗,而是有些乖顺了。
许明德轻轻松开了吕奇情的手,从原来的霸道,变得了温柔。
他的手触拂过她的脸颊,轻拭着她那脸上潮湿的泪迹,他就总是百般心疼她的娇弱。
从小到大,他永远都是最心疼、最爱护她的那个人。
此时,她身上穿着秋款的外套,他的双手错开外套的沿口,扶着她的腰。
两只大手一张,他手心的温热正好去除深夜的冰凉。
吕奇情刚才被压在墙上的手有些僵硬,她麻木的松动着,然后,轻落在他的双肩之上。
这个臂膀宽厚结实,她也快疯了这种荒诞的剧情。
明明这个男人,是她爱,并且也爱着她的男人,凭什么她不可以拥有?
她不是服软,不是顺从,而是,这明明就是她的权利!
她从抗拒,变得了接受,像以往一样,两人相爱,相拥,一直都亲切美妙!
不堪任何的语言,他们之间已经相互明了。
也大概是深情难制,许明德借着双手的距离之便,顺着她的肩膀,只见,她的外套悄无声息的就掉落在身后。
进而,许明德又解了自己的外套,以及身上的潮湿,连同情伤的痛苦,统统的,一并卸去。
深夜微凉,光线微弱。
又是一个独处的夜晚,两人为爱情相拥,爱意深沉。
整个屋子内,仍然只有洗手间的一盏小瓦吸顶灯亮着。
只是从刚才的黑暗中过度来,如今已经能很好的适应。
客厅一角,爱与痴,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彼此倾心,彼此呵护,相互给予最好的温柔。
最后,许明德拉着吕奇情走向了他的房间……
出门前,她只是匆忙间扎了个马尾辫,许明德嫌它碍事,他的指尖抚过她的乱发,反向她的后脑勺,将她绑头的发皮筋,轻轻一滑,秀发柔顺,她便长发飘落。
迷蒙夜色下,一张玫瑰般绝色的脸,苍白温柔。
他的视线从她那张腼腆的脸上移动,或是夜色的陪衬,他第一次发现,她竟白得跟纸片人一般。
这时,他竟是紧张的让脸颊火热了起来,或者说,此刻残余的酒劲仍然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