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军坚定的眸子中发出强烈的亮光,他可以为了她的幸福选择退出,同样,他也会为了她的不快乐再次回归。
于是,严文军心头已被禁锢的爱情种子挣脱牢笼,肆意在身体内发芽,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下巴顶着她的秀发,被散发的淡淡清香,挑动着鼻尖,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亲吻她脸颊上泪水的苦涩。
吕奇情的眼睛被泪迹模糊了,严文军的亲密热潮又让她茫然失措。
在他怀中,她想推开他。
然而,严文军这个怀抱,深陷其中了以后,却难以自拔了。
他再不顾她想要如何的宣泄,他只知道,他的感情也需要流露。
双手紧围着吕奇情的整个身躯,他的吻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吕奇情一惊,她的确找他诉苦了,可是,她很清楚,他是严文军,而不是许明德。
所以,面对他这个不怀好意的吻,吕奇情再次被惊扰的努力推开他。
谁知,她不但推不开,反而被禁锢得更紧了。
她双手顶在他胸前,即便是拼尽了全力,看上去却只是一个摆设的姿势,完全一点用处没有。
别怪他如此霸道且蛮横,他爱过她而受的伤,她又何曾在意过呀?
既然,两人情伤一起,不如比心相拥,为爱好好的吻尽悲痛。
这个吻,细腻又深长,严文军闭眼专注。
他不管她反抗不愿,又或是把他当成那个男人,无所谓。
他只知道,他爱的是她,他要的,是她!
无效的抵抗,她只怯弱的在他怀中,被深情以待。
好久,好久……
严文军吻尽所爱,才慢慢松了手。
而吕奇情一把用力推开他,无力的细小拳头如数砸到他肩膀上,继续放任又一轮的痛苦,“放开我,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欺负我?”
“奇情——”严文军难过的唤着她的名字,他这不是欺负她,正是相反的,他爱她嗜骨。
他腾出手,想要再一次把她搂入怀中。
可是,吕奇情顿时站起身,一手抓起那空的高脚杯,离开沙发区,走到他刚才倒酒的酒柜前。
她取来刚才他倒的那杯酒,给杯子里就倒了满满一杯,借酒消愁方能解烦忧。
吕奇情状态低迷,第一次这么的不理智,她大口的又把整杯酒喝完。
“奇情,你别这样。”
严文军赶上前想抢过她的杯子,可她拒绝着,在潮湿的脸下哀求,“你看我,从小到大做事分寸,乖巧懂事,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不计后果的事,今天,你就让我任性一回,行吗?我,只不过是想喝喝酒罢了!”
她从来没放任过自己,她不过是想醉一场罢了,严文军又怎么连这都要管控呢?
他点点头,从酒架子上,他也取来一个高脚杯,并且又取了一瓶新的酒。
想喝就喝吧?他陪她。
再且,这酒架子上收藏了那么多年的红酒,也不是摆设,不就等着有人与他一起品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