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刺客这次行刺的计划天衣无缝,如同布置下一张天罗地网,就是要致他二人于死地。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刺客在酒楼里对上官元吉和张鑫大下杀手,与他二人的护卫打成一团之时,都卫营的雷震恰巧从附近经过。
听闻酒楼内有打斗之声,雷震第一时间带人赶到现场,见到是有刺客行刺上官元吉和张鑫,可把雷震吓得不清,带着部下拼尽全力营救。
好在是雷震赶到的及时,将命悬一线的上官元吉和张鑫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不过,他二人都受了伤,张鑫伤势较轻,只伤到胳膊、肩膀、腿等无关紧要的地方。
而上官元吉的伤势则要严重得多,背后被划开一条深可及骨的大口子,最重的是那贯穿他左胸的一剑,此剑若是再偏半分,就能穿透他的心脏,可见刺客是真下了死手。
雷震到后不久,都卫营的人便闻讯赶来。都卫营内的军兵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佼佼者,大多出身于风国灵武学院,个个灵武高强。
刺客们见形势不妙,不敢恋战,立刻分散逃窜。
雷震一边指挥部下追拿刺客,并通知中尉府和守城的军兵,另一边又派人护送重伤的上官元吉回相府急救。
右相上官元吉和治粟内史张鑫一同遇刺,而且皆受了伤,这可不是件小事。守城的军兵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关闭上京的城门,封锁全城的进出。
中尉府也派出全部的官军,协助都卫营,追查刺客,一时间,上京城内鸡飞狗跳,局势紧张,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军兵奔跑而过。
出这么大的事,唐寅当然也听说了,他正要离开王府,去相府探望重伤的上官元吉,这时候,张鑫来了。张鑫是被仆从扶来的,胳膊上、腿上还缠着绑带,脸色苍白,嘴唇发青。
看到张鑫这副模样,唐寅不由得眉头大皱,快步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张鑫,你伤得如何?受了伤怎么不在府上静养,还跑到王府来做什么?”
“微臣……微臣是来向大王请罪的……”张鑫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何罪之有?”唐寅不解地看着他。
“若非……若非微臣邀右相……去酒楼吃饭……也……也就不会遇到刺客了……如果……如果右相因此有个三长两短……微臣……微臣又如何对得起右相啊……”
说到这里,张鑫声泪俱下,直哭得痛不欲生。
唉!唐寅暗叹口气,说道:“张鑫,你先回去好好养伤吧,吉人自有天向,我想,元吉不会有事的!”
“大王……”“回去吧!”唐寅冲着张鑫点点头,而后对身后的阿四说道:“阿四,你带人护送张大人回府,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给我发生意外了,明白吗?”
“是!大王!”阿四答应一声,接着,叫来侍卫,保护着张鑫回张府。
唐寅自己则急匆匆的赶往相府,探望上官元吉,同时还把他的御医也统统带了去。路上,唐寅询问雷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元吉和张鑫,一个是正一品一个是从一品,都是朝廷里首屈一指的高官重臣,身边的护卫都不少,其中也不乏出类拔萃的一流高手,怎么会被刺客伤到呢?
雷震皱着眉头说道:“大王,这次行刺右相和张大人的刺客不仅灵武高强,而且人数众多,右相和张大人的手下死伤加到一起得有三十余人,另外,刺客训练有速,显然精于此道。”
“可有抓到活口?”
“属下有擒下三人,但是……”
“他们都服毒自尽了?”唐寅目光深邃地问道。
“正是!刺客们将毒药封蜡,事先含于口中,一旦被俘,便咬碎蜡皮,当场身亡,无药可解。”
雷震叹道:“这次行刺右相和张大人的刺客都是死士啊,还有一点……”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了。
唐寅疑问道:“还有什么?”
“这……属下不敢草率下定论,还得再做调查。”雷震把心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唐寅白了他一眼,沉声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只说一半,吊我的胃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