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死因了?”
“基本确定。”方仵作又掰开口鼻观察,“没有毒物残留的迹象,其他的,要等搬回去详细验过后才知。”
“差不离。”她抬起死者的脚,只见鞋跟磨损得厉害,“对方是个高手,与戚彪相识,所以才能如此出其不意,当面予以一击,再推搡至墙角。”
“不算准确。”他摇了摇头,俯身去解尸首的领口。
方骥愕然:“喂,你比我还猴急……”
布扣松开,喉头下方赫然有一道淤青。
“那当时情形……应该是这样的。”
她沉吟着,蓦地抬手一把揪起卓策的衣襟拧紧,他顿悟,十分配合的后退数步,被迫按到了墙上,随后她象征性的扬起另一只手——
手起刀落。
演示完这一切,立即解开他两粒襟扣,扒拉着端详半晌,略带薄茧的指腹抚过淡淡红痕,她仰头问道:
“假如我使全力,你觉得如何?”
“咳……”他闷咳两声,竭力忽略颈部的酥麻感,垂眼对上近在咫尺的眸子,严肃回答,“发不出声音。”
“那就对了。”她浅浅一笑。
“确实。”
一系列操作,令方仵作目瞪口呆。
简单的案情重演而已,怎么被他们整得有点怪怪的呢。
是一定要保持那么近的距离,才能交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