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夺愣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弟子今年二十有五。”
“嗯,老大不小了,成家了没?”
张天夺再次一愣,他不解的看了傅伯文一眼,答道“弟子尚未成家。”
傅伯文也感到奇怪,静玄师太怎么突然询问起这些俗事来了?
静玄师太接着又问“那你有没有为将来打算啊?”
“打算?”
静玄师太看了傅伯文一眼,笑道“张道长,老尼能和贵徒单独说几句吗?”
“可以,师太请便。”傅伯文满心疑惑,但也不好意思拒绝。
静玄师太将张天夺带到一僻静处,说道“张天夺,你师父虽是有道高人,但他始终是一介看庄人,你年纪尚轻,将来大有可为,总不能接承你师父衣钵,当一辈子看庄人吧?”
张天夺越听越是糊涂,虽说静玄师太言之有理,但自己并不以看庄人为耻,再者说了,自己也从未想过要当一辈子看庄人啊。
“师姑,弟子不懂你的意思。”
静玄师太笑了笑,说道“老尼想给你说个媒。”
“啊!?”张天夺惊呼一声。
静玄师太笑道“我有一俗家弟子,叫严如玉,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不过这小妮子性子倔强的很,老尼几次托人给她说谋,她都拒绝了。”
其实,静玄师太是有苦难言,严如玉是她出家前一至交所托付的遗孤,对于这个好友遗孤她是百般呵护,千依百顺。
但这小妮子的性子如同她当年一样,既是泼辣又是倔强,她时常说要出家为尼,青灯相随了一生,怎么劝也无动于衷。
静玄师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为此她甚至不顾老脸托一些好友给这小妮子相了几门亲事,结果这小妮子见人就动手,每次都把对方打的鼻青脸肿。
后来把静玄师太惹急了,扬言要把她赶出师门,小妮子见师父动了真怒,也就退了一步,说只要对方能打赢她,她便嫁给对方。
静玄师太也不愿意把事情做绝,于是便答应下来,带着她四处游历,一则是给她物色好郎君,二则是让她增长见识。
这些日子下来,严如玉倒是败过几次,却总以对方相貌凶恶、粗野粗俗等等为由一再推辞,静玄师太虽然生气,却拿她无可奈何。
不久前她来到丰包镇,表面上是为天门道会前来和毛道人商议,实则听说毛道人底下有一弟子,她是来探究底细的。
结果严如玉对才生的长相又不满意,并说自己已经死了心,静玄师太苦劝再三,最后师徒俩达成协议,说再物色一个,若还是不成,那便依了严如玉。
话虽如此,但要找个比才生更好的人选却难于登天,静玄师太为此可没少犯愁,而就在这时,傅伯文和毛道人突然找上门上,请她相助对付彭一飞。
当静玄师太一眼看到张天夺时,她便知道张天夺就是严如玉所要找的对象,因为张天夺长的就跟严如玉所描绘的一样,只是张天夺的出身令静玄师太有些为难。
张天夺哪知道这些事,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成家立室,静玄师太忽然来此一遭,他当下就懵了“那……那我也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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