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入了宝库就开始翻找起来,刘浩则是来到宝库的门口“小苏子,那两守卫很快就会回来,你顺着我画的地方在这门上用法力画几条纹路,改变一下这宝库的阵法。”
苏无暇照着刘浩划出的轨迹在门上画了三道纹路后,那门上的阵法再次出现,在几次变化后又消失在空气中。
刘浩按着苏无暇的双肩,让苏无暇坐到了地上“你现在可以停止燃魂法了,停止了后估计会有一些疼痛,你先坐下来,待会忍一会就好。”
苏无暇这才停止了燃魂法,停止的瞬间那股清凉退去,那股剧痛再次袭来,没了抑制,一瞬间苏无暇就惨叫出来,那疼痛好像要把脑袋碾碎,这样的疼痛让苏无暇想要昏过去,但是怎么都昏不过去。
刘浩你个混蛋,这叫一些疼痛!苏无暇只能不断的嚎叫咒骂,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疼痛中仿佛听到身后的门口传来爆炸声,但是剧烈的疼痛让自己丧失了思考能力,许久之后那疼痛稍微消退了一些,脑子终于可以正常的运转。
门后的爆炸声还在继续,门上的阵纹随着每次的爆炸出现又消散。
这时众人也陆续回到了宝库门口,此时众人和之前的形象都有了很大的不同,刘浩换了一件道袍,背后备着一把剑,腰间挂着一个布袋,还挂着一个八卦盘和一个酒葫芦。霍廷筠换了一身儒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头山插着一个玉簪。普云手里多了一个禅杖,披了一件袈裟,哑巴则只是换了一套劲装。
刘浩取下酒葫芦喝了一口“这血魔老怪,阵法不行,但是还挺肯下血本的,用了这么多的灵石在这个破阵法上。”
刘浩喝完舒服的出了口气收回了葫芦,把苏无暇扶到了一边递给了他一个袋子“师弟,待会师兄会把你送到洞府外,你出去了一直跑,师兄去宰了那血魔老怪。师兄要是没死就回来寻你,要是过了两日我没来,你就直接去豫州,到了冲虚山就说是我刘浩师弟。”
“无暇,我们考虑了一下不准备给你带太多东西,怀璧有罪。那个袋子里面有一些你用的到的东西,等这边事情结束了,我们再去找你。”霍廷筠捏着手中的折扇,苏无暇看到他捏折扇的手都有些发白,显然这件事情没有他说的这么轻松。
普云也对着苏无暇微微一笑“苏小施主,有缘再会。”
哑巴始终看着门外,没有说话但是苏无暇知道哑巴只是不愿意说这些离别的话。
苏无暇捏紧了手中的袋子道“师兄,霍先生,普云师傅,哑巴叔,记得来接我,我才修行啥也不会,还需要你们教导呢。”
就见刘浩对着门口画了几道复杂的纹路,那阵法突然光芒大方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苏无暇还没看清情况就感觉身体失重,略微眩晕后自己已经出现在一片山林中,眼前站着刘浩,远处有一个极大的宅邸,宅邸上口一道血光正在和三道光亮纠缠。
李浩伸出了手摸了摸苏无暇的脑袋“好了师兄要回去了,没了师兄,那三个人肯定打不过,果然师兄才是主力,你先走吧师兄随后就来。”
说完刘浩头也不回化作一道青光冲向那道血光,苏无暇擦拭了一下湿润的眼角,把袋子系在腰间,就往远处跑去。
自从修炼之后这是苏无暇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自己的不同,在林间穿行如履平地。
一步踏出能冲出七八米,想到这不由得开始庆幸,还好有师兄他们在,不然光是那个炼精后期的狱卒都可能要了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自己的命。
强忍着脑袋的疼痛跑了一个时辰苏无暇感觉到自己的气消耗殆尽,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在回头还能看到天上五道光亮在纠缠,那血光已经不如开始时强盛,在四道光亮围攻中,左突右冲,渐渐的被包围在中间。
突然那红光光芒大放,一瞬间扭转了战局,冲到了白光面前,只一下那白光就被打入地面,只剩下青黄黑三道光亮,苦苦支撑,光亮越来越弱,眼看就要支持不住。
这时远处的天好像被切开了一般,隔着这么远苏无暇都能感觉到那凌厉的剑气,那空间好像都被切开,苏无暇被那锐利的感觉刺的闭上了双眼,就听到耳边传来宝剑出鞘的声音。再次睁开时,远处的天空中已经没有光亮在缠斗,一切尘埃落定。
一瞬间无数疑问涌上了苏无暇的心头,这是结束了吗,师兄们是赢了还是输了,那一剑是谁出的,还有今天的事也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那血魔老怪明明知道牢房里关着的人都不寻常,但是地牢中却只有三个狱卒,修为层次还极低,师兄几人没有法力都能制服一个狱卒,这血魔老怪修为比师兄们还高不可能不知道这点。
而且血魔老怪牢房关人是把气血魂魄强的人放在一起,那肯定是知道我有修炼的天赋的,也不做处理就直接关入地牢,地牢的监管还极为松散,就好像是故意把我放在这,让我去修炼。
那血魔老怪是想用我套出他们的修炼法门吗。如果是这样在他们教完之后就可以废了我的修为,省的增加变数,但是他却毫无作为,那就意味着这不是他的目的,甚至他有可能都不知道我在修炼。
抓住我的是他的徒弟辛为,关我进那个牢房的也是他,他还向牢房里的人透露了血魔老怪寻到主药的信息,那么会不会是他有问题,那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炼丹这么关键的时候府邸中的防护却极为的薄弱,一路从地牢到宝库都没有任何的盘问,就好像这个地方不需要守卫,会不会也是他故意为之。
本来应该重兵把守的宝库也只有两个守卫,其他的守卫都去哪了,就连几人的法宝都放在宝库安然无恙。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充斥着大量的疑问,目前来看这个辛为嫌疑最大,他在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