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阁在短短这一天,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耻辱。
二祁王将药性压制下去之后,就走出了屋子。
一些没有中招的祁王阁弟子正在尽力的组织同伴之间悲剧的发生。
但是在促情药的催使下,他们只剩下了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
他们也不管对方是男的是女的,只要看见了便疯了一般扑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慕不可明述的画面,他显得异常愤怒。
“谁干的,到底是谁敢的!”
从来只有他二祁王算计别人,如今竟然被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算计。
这让他无比的不爽。
而且最让他气愤的是,自己竟然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做的。
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周瑞,但是很快就被自己否决了,因为那个家伙现在还在大理寺的牢房中。
就算那个家伙再恨自己,也不会蠢到越狱吧。
那到底是谁呢?
而在大理寺这边。
在永爵候的一再坚持下,东月镖局致人死亡案件再一次开始审理。
在前往大堂的路上,方如燕眉头紧皱。
他在担心,既然是背后有人故意在后面陷害他们,那么今天他们翻案,对方也必然会出来阻拦。
敌在暗,他们在明,这岂不是很被动?
而再看周瑞,哼着小调,走在前面,双手插在口袋里面,好不自在。
“镖头,你就不担心背后那人的小动作?”
方如燕实在看不出周瑞的意图,看着前面只有八岁模样的对方,他还是没忍住心中的担忧开口问道。
“放心,那家伙现在估计正忙的焦头烂额,别说使绊子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估计都没有时间来对付我们了!”
“哈哈!”
一想到二祁王那恼怒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唉?镖头在笑什么?”
方如镜看着突然大笑了起来的周瑞,用手臂顶了顶一脸疑惑的方如燕问道。
方如燕想了想,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目光变得无比佩服的笑道“可能是镖头,已经将陷害之仇给报了吧!”
说完,他也不解释,快步跟上了周瑞的步伐。
只留下身后一头雾水的方如燕和素儿两人面面相觑。
“这个方如燕,怎么变得和那个周瑞一样臭屁了,哼!”
素儿十分不满的撇了撇嘴道。
方如镜也只能无奈的摊了摊手,接着快步跟了上去。
大理寺的大堂之上。
两边分别站着一排衙役,手中握着杀威棒,当他们走进大堂的时候,棒子一段不断的触碰地面。
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响声。
再加上众人低沉的口号,让这一方小小的大堂充满了威严之感。
“威~武~”
大理寺卿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官服坐在朝堂之上,而一旁立着一张椅子,坐着的正是永爵候本人。
大理寺卿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国字脸,八字胡,眼睛很小,鼻梁却又很大,看起来不怎么好看。
“侯爷,您看可以开始了吗?”
他一脸赔笑的向着一旁的永爵候鞠了一躬赔笑道。
永爵候坐在椅子之上,眼睛闭着,完全不去看眼前大理寺卿。
语气似带嘲讽般道“呵呵,你这大理寺卿当的,开不开始,也要来问问本王?”
“这…”
大理寺卿一脸尴尬,而在心中却忍不住道牛什么牛,不就仗着你是个侯爷,我呸!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中说说,无故顶撞侯爷这可是大不逆之罪,可是要被打一百杀威棒的!
回到座位,往下看,只见一个八岁孩童竟然还在那里站着。
这让他心中大喜。
好呀,正愁没地方发泄呢,竟然还有人敢藐视公堂。
于是就见他拿起手中的案板重重的拍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