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我的人我认识,不过是一个郊区的小混混,我已经和公安部的人讲了,具体和谁有关系我也不清楚,此事不可能和李雪梅有什么牵连,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嗯,我也只是听我在公安部里的老战友讲的。咱们就不去说它了。另外告诉你一件喜事,昨天组织部的人来所里对你进行考察,结果非常好,估计过不多久文件就会下来了。好家伙,24岁的正处,放眼全京城也没有几个啊。”郑所长一脸喜气的对穆国兴说。
“这是郑所长您对我的信任,我今后一定在您的领导下,认真工作,绝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穆国兴也一脸诚恳的样子说。
“你这个同志这样讲就不对了,我们都是为党工作,个人的
进步也要归功于组织的培养吗!”
郑所长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完自己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就笑了起来。两人同时一阵大笑。
望着匆匆离去的郑所长,连信封也忘了留下,穆国兴感到非常有趣,可是又觉得一切一切的又显得那么正常。
七天后,穆国兴的身体全部恢复了,住院的几天里,四个老婆轮流来看护自己,尽享齐人之福,要不是姑姑的严厉嘱咐,也许早就把病房当洞房了。
在钟灵和童彤唧唧喳喳的谈话里,穆国兴渐渐地知道了生的一切。
原来,特供酒厂里的那个小平头,正是李雪梅的儿子。在监狱保外就医后,实在无法再京城里混下去了,就被母亲李雪梅通过自己妹妹的老公,也就是郊区县的吴书记安排到特供酒厂里,去当了一个装卸队的小头头。
这也是冤家路窄,小平头自从被穆国兴赶出
了酒厂后,就一心想着报仇,整天在街上闲逛打听消息。
那天和一帮以前一起混过的小混混们偶遇,就一起相约到红玫瑰餐厅找一个曾经一起蹲过大狱的狱友喝酒。
他的那个狱友出狱后凭着一手祖传的厨师手艺进了红玫瑰餐厅当了厨师,由于每次穆国兴来吃饭基本上都是点那几个菜,每次都是老板亲自来厨房安排,久而久之就知道吃饭的人是一个姓穆的老板,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小平头。
小平头听到后大喜,吩咐那个厨师今后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打电话告诉自己。这件事也是巧合,还没等小平头和他的那帮狱友离开,穆国兴正好和钟灵一起来吃饭,小平头的那个狱友厨师看到后马上就来报告。
经小平头确认后,就是那个穆老板,只不过女孩不是踢过自己的那个了,和小混混们一说,大家刚刚喝了一顿酒迷迷糊糊的,再加上小平头又许诺事后再请大家来好好吃一顿,于是纷纷赞同。经过一番准备,所以就生了穆国兴被打伤的事情。
事情生后,小平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打伤一个老板的事自己以前也不是没办过,每次最多都是出去躲几天避避风头,等事情慢慢的过去后,再回到京城照样潇洒。
和那帮人告辞后,小平头回到家里美美的睡了一觉,早上和李雪梅要钱跑路时才说自己把一个姓穆的老板打伤了,要出去避一避风头。
李雪梅平时就对这个儿子娇生惯养的,这种事也是经常生,今天听说在红玫瑰餐厅把一个姓穆给的打了,就隐隐的感觉不对,连忙问那个姓穆的长的什么样,当听完儿子的描述后就感觉坏了。
自己自从上次和穆国兴竞争那个副处长之后,又被提前办理了病退,就觉得穆国兴的背景不简单,多方打听后才知道原来穆国兴是中央七大常委里穆老的孙子。今天一听儿子打伤的是他,一阵急血攻心昏了过去。
李雪梅苏醒之后,把家里的钱全部拿了出来,又叫女儿到银行再去取一些来,让儿子能跑多远跑多远
,千万不要再回来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这次是把天给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