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兔开了一瓶红酒,给彼此倒了一杯,又剥了个大虾仁,递到了张楚河嘴边。
张楚河受宠若惊,总觉得自家兔兔姐今天温柔的过分,心下可又忍不住窃喜找到这么贤惠的女人。
他却不知道,对于夏兔而言,以后夏小兔将会消失,这只是最后的温柔。
张开嘴,吃掉虾仁。
看着那张精致而又小巧的脸,真是恨不得亲上一口。
三宝颜临海,多有渔民出海捕捞,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种海鲜。
吃着味道鲜美的海鲜,喝点红酒,等到餐桌上的食物下去一半,一瓶红酒也被喝掉了一半。
恰到好处。
张楚河稍有醉意,而夏兔已经醉态可掬,腮边透着一缕嫣红,平台多了一丝妩媚的气息。
当然,张楚河知道自家兔兔姐其实就是个酒桶,但依旧觉得微微醉了的兔兔姐,真是漂亮极了。
晚餐结束。
两人休息了会,到外面散起了步。
沿着修葺的草坪走了会,夏兔说停下脚步,看着张楚河的眼睛说道:“楚河。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回答我吗?”
张楚河奇道:‘什么问题。’
夏兔说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当初我爸先介绍你和姐姐认识,你会喜欢她吗?”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张楚河心里感觉怪怪的。
自己的老婆问自己会不会喜欢小姨子,怎么想都不对劲。
可惜,这家伙怎么也不会想到其实老婆就是小姨子。
不过这种问题吗,那都不用思考的。
张楚河认真说道:“不会,我就喜欢你。”
信你才有鬼。
夏兔眼波流转,一点都不相信张楚河的回答,在家的时候,她可是清晰能够察觉到,这个大眼贼馋自己身子馋的厉害。
“真的?”
夏兔饶有兴致问道。
张楚河自然是肯定表态。
白痴都知道这种问题该怎么回答吗。
夏兔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张楚河说道:“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应该是我老婆。”
这家伙,果然不能给他信心。
夏兔察觉到张楚河的变化,似笑非笑:“人家都说一见钟情是馋对方身子。”
张楚河一乐,故作叹息道:“男人好难。馋人家身子,有人说下贱。不馋人家身子,被人骂太监。真不知道是该馋还是不馋。”
夏兔被逗忍俊不禁:“哪学的怪话。”
这时。
一阵狂风吹来,吹起了夏兔的长发和身上的裙摆。
随之,豆大的雨点砸在了地面,砸在了附近的池塘里,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沿海的暴雨,总是特别夸张。
仅仅眨眼功夫,零星雨点已经变成瓢泼大雨。
两人拔腿就往屋里跑,但还是被打湿了全身,站在客厅看着彼此淋成落汤鸡的窘迫模样,彼此忍不出哈哈一笑。
视线对视到了一起。
只因为停留了下,忽然变得很微妙,一种想彼此拥有的感觉自两人心里蔓延。
张楚河眼神渐渐炽热。
被雨水打湿衣服,夏兔身上的裙子,紧紧贴在了身上,勾勒出了本就非凡的过人之处,而蓝色的内衣,也因为白色的纱裙淋水透明,而变得更加清晰,充满诱人的味道。
夏兔察觉到张楚河的异样,嘴角全是笑意,拉着他的手,一步一步上了楼。
“啪。”
随着一声轻响,卧室的灯亮了起来。。
夏兔换下拖鞋,很快走进房门,然后开始在开关处脱鞋,不过她才脱到一半,才想起了一个事情,顿了顿,然后对着身后说道:“忘了给你买拖鞋,要不,你先穿我拖鞋。”
张楚河心里顿时变得火热,再也忍不住,反手关上门就搂住了夏兔,紧跟着,抱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猛亲。
夏兔逆来顺受,毫不抗拒。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其实自己真的挺喜欢这个小男人。
虽然他笨了点,呆了点。
但自从长大之后,这个男人是自己唯一有过依赖感的男人。
那种感觉,很令人轻松舒适。
渐渐,夏兔鼻息变得有些粗重,也听到张楚河鼻息粗重,感觉到他的急迫。
于是将人推开说道:“急什么。还怕我跑了啊,先进去洗洗,别感冒了。”
兔兔姐真细心。
张楚河虽然猴急,却心下温暖,说道:“你先洗吧,淋雨容易生病。”
夏兔没有争执,找了一套睡衣进了洗澡间。
稀稀落落的水声,从洗澡间传来。
张楚河独自坐在床上,这才有时间打量卧室的环境。
大床很大,五米多宽,三米多长,铺着一层蓝底花色的床单,很软很舒适。
墙壁用檀香木装修,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气,闻着很舒适。
外面靠露台的地方有一扇推拉门,此时可以听到雨点打击露台的啪啪声。
扫了一眼四周环境。
张楚河期待着接下来的事,一切是这么自然,却又令人热血沸腾。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依旧不见夏兔出来。
张楚河有些急不可耐,却不知道,夏兔此时临门一脚,忽然发现自己紧张的厉害,有些不敢出去了。
二十七年时间,自己的一切,都要交给这个男人。
哪怕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但事到临头,忽然很是害怕。
毕竟,接下来的事和韩迪一起是完全不同的。
感觉自己腿都在打哆嗦。
但想到昨天张楚河也是腿打哆嗦,却站在自己面前,夏兔心里渐渐放松下来。
小男人那么有责任心,自己怎么可以辜负他。
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夏兔拉开门,立马就迎到了张楚河的目光。
那眸子,犹如夜晚的太阳,散发着炽热的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