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沫的鸡尾酒也才刚刚喝了一口,倒是没品出什么滋味来,不过这儿的环境确实不错,艾沫都没想到在这种公众场合依旧能有轻松自在的感觉。也不知是因为酒精的熏染,还是因为这里的人们本身都轻松惬意,似乎都没什么复杂情绪环绕其间。
“他是这儿的常客吗?”艾沫问道,听骆灏泽的意思,他的身份似乎不太适合经常出入这种场合,就算这个酒吧很清静,可不熟悉的人绝不会这么认为。
“他可不仅仅是常客这么简单,这个酒吧本来就是他的,只不过他家老爷子和老爸都想让他以后能走政治这条路,这方面对他管的就多些。他去部队待了几年,走之前找了那位赵小姐作为代理经理。不得不说,赵婼做的挺不错的,确实是干这个的料。”
安莯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应付骆灏泽比之玩儿一天的雲之夢还要疲惫。
“那你们真的是青梅竹马吗?”艾沫想了想,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还是问了出来。
“勉强算吧!看怎么说了。”安莯皱了皱眉道“我们两家的爷爷经常打交道,一来二去也算交上了朋友,到我爸这一辈,我爸和骆灏泽似乎格外投缘,两家的关系就走的更近了。小时候,灏泽的爸爸经常带着他来我家玩儿,就像他说的,他是从小被我欺负着长大的。”
说道这儿,安莯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儿时不多的悠闲时光,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小时候,安莯的思想成熟的早,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己出生在一个怎样的家庭,更是应能够有怎样的能力才能配得上这个身份。所以,自懂事起,安莯似乎就没有叛逆的时候,更是聪颖乖巧,安排给她的所有课业都可以认真迅速的完成,她的顽皮劲儿似乎都使在了骆灏泽和安南身上。
那时候,安莯没有上学,只是在学校挂了个名,偶尔去学校参加一下必要的考试,看看文化学习是否跟得上学校进度。其他时候,则是根据安亦旻的安排,聘请专门的老师教授其他知识。最初安亦旻还没有完全接手凌峰事务,安莯有时候也会跟安可一起跟着爷爷各个地方跑。
唯一轻松快意一点的时光,就是年节时候,在安家老宅休息的那么几天。
每到那个时候,安家就会来很多亲戚朋友,安莯是说一不二的孩子王,虽然总是一副“你们都很幼稚”的表情,却总能出些鬼点子,让枯燥的宅院生活变得丰富起来。
那时候,骆灏泽也是这群孩子中的一员,只不过因为性格有些倔强,又不爱服人,总成为了安莯欺负的对象。久而久之,非但没有闹僵,反倒是两人的关系比其他亲戚家的孩子来的还要好。
在之后安莯渐渐长大了,又莫名其妙当了安南的枪手,以前的玩乐时光也就渐渐成为了回忆。那些不近不远的亲戚,有的因为郭家那件事情,退出了股东会,自然没必要再和安家套近乎,那些玩伴也就散了。
虽然每年年节的时候依旧有不少人会登门,但大多都是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很少有和像骆伯伯一样,真正相处多年的朋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