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言一听茶叶拿回来了,立马高兴起来,他理所当然的说道:“多惊啊?干多大不事不也是为这两包茶叶吗?哦!我跟那两老梆子打了一天一宿,都累到虚脱了,要是最终的目标没实现,那不是成了累傻小子了吗?”
正在赶马车的杨锦成,一听他这话差点从马车上翻下去!心说:“表哥你够狠,就为了两包茶叶,把人两家的老祖都打得昏迷不醒!这以后谁还敢惦记你的东西?你这到底有多惜财啊?”
这时范修文又低声对太史言说:“三哥,何队长一直跟着咱们呢,他好像有点为难。他是古悬门的人,这次他帮咱们办案,得罪的可是……!”
还没等他说完,杨锦成插话进来:“小范范!这你可跟表哥说不上,表哥能操心这些琐事吗?”他一转头喊道:“何应全!”跟在马车后的何应全连,忙答了一声“在”。然后一催马,跑到了杨锦成一侧,保持和杨锦成并排而行。杨锦成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说道:“何应全,你见识不错啊!”
何应全忙一躬身说道:“二公子,让您取笑了。我这点小心思,哪逃得过您的法眼。只是属下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与专势者同流合污,当为贤者鞠躬尽瘁。只是我本领微末,怕太史二少爷,看不上我!”
杨锦成脸上一冷,收起了笑容说道:“你应该看得出,我二表哥是什么人。你若是敢首鼠两端,你瞒得了我表哥,可瞒不了我!今后你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我就先废了你!”
何应全确是个人物,他脸上没有任何惧意,只有一脸的郑重,他又向杨锦成一躬身说道:“二公子,我何应全过往如何,您可派人查证。今后如何,有这天地可鉴。日后我若怀有异心,不用您费心,我当自绝于天地!”他这如同对天地起誓。
杨锦成眯着眼盯了何应全片刻,然后从腰上摘下一块玉牌,丢给了他说道:“你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后面如何安排你,还要看我二表哥的新居所建在哪。你既然想抱最粗的腿,那就要看你的心胸够不够宽。我二表哥为人厚道,让你抓住了这次机会,你可不要把活棋下成了死局啊!”
何应全收到了玉牌心中大喜,这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有了这东西,若有人敢为难他,就是跟整个杨家过不去。如今这形势,就是古悬门的老祖,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他连忙回道:“禀二公子,属下不懂下棋,只会当个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