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非让我说那咱们就好好的说说。”胡有仁一脸失望的看着她重重的点头道。
之后接着说道:“你年年从家里拿钱拿物拿粮食补贴娘家的事咱们就不说了,这都没劲。
咱们就说说反应你娘家无耻贪婪的事。
第一件,咱们当年说亲的时候,定的是一百万的彩礼,这没有错吧。
可是定了亲之后,你娘那头是天天要东西,今天是衣服明天柜子,来来回回的得有五六回吧,最后又加了五十万的彩礼。
这些都看在你比我小了一轮,进门后就当后娘的份上我应了。
可是等你进门的时候,当初说好的那些东西呢,除了嫁衣就两身补丁罗补丁的衣服,那些东西可全落到了你弟弟的房里。
第二件,就是永昌当年说亲的事,他当年说的前两个对象是怎么黄我想他妗子是清清楚楚。”
说到这里看向孙大春道:“当然我不是说大春不好,而是说你张家做事不要脸。”
“那两家要的聘礼那么高,我不也是帮你们。”张舅母听后不忿的回道,不过明显的底气不足。
“帮我们?是我儿子娶媳妇,跟你张家有什么关系,用的着你们来帮着。
再说了聘礼高我们愿意碍你们什么事了。”胡有仁嗤笑道。
“怎么没关系,我家大姑子是你媳妇吧,这家里的一切也有她一份吧。”张舅母道。
“确实,都是一家子,你们不能只顾前头的儿子,不顾我秋荷吧。”张姥姥附和道。
“真的只是为了钱吗?那永昌脾气暴躁爱喝酒打人的事是怎么传到他们耳朵里的,你们真的以为纸能包住火吗?”胡有仁一脸愤怒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