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我又说:“白健全的案子我们是不是应该介入得更深一点。”
“似乎有联系,似乎又没联系。”简梅说。
“应该是联系越来越大。”我说,“下一步杜习海把主要精力用到白健全案子上来。”
“那旷山峰呢,就不管了?”杜习海问。
“要管,当然要管。简梅来接替你管。分工是相对的,哪边有情况,人力向哪边集中。”
我的话还未说完,手机便响了。我一看,是一个“朋友”打来的,便走出办公室,来到过道。
“有情况向你反映。”
“重要吗?”
“很重要。”
“那你说吧,我身边没有人。”
“不,我要当面向你反映。”
我想了一想,这个“朋友”是我前几年发展的,他从特种部队复员,被“立仁“集团招募,现在是阴立仁的外围保镖,不是最贴身、更不是最贴心的。我们因为一次偶然机会认识,他流露出对“立仁集团”胡作非为的不满,我们成为“朋友”。平时我基本不使用他,今天他主动联系我,肯定有重大情况。
“那好吧,半个小时后,我们在老地方见面。”
“行,不见不散。”——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