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欲火
第24节第三十二章李味说:我想吃奶下
红沟的日子是单调的、寂寞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那时正是我性生理和性心理都发育成熟的时候,不可遏止的欲望催促我不停地用其他方式来解决问题,可这也只是简单地解决了生理问题,而心理问题靠“自扣”是没法解决的。少男怀春,加之我天生是个情种,于是愈加的孤独和愁闷。写东西就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那时每天我都要写1至2篇(首),有诗歌,有散文,各种报刊时不时发表一点我的东西,精神也就有了些许的寄托,虚荣心也就得到了些许的满足。后来我想,写东西的人为什么被称之为“骚客”,就是因为他的生理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或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所以他才骚,所以他才用写东西的方式来达到欲望的部分发泄。浮躁的人是写不出东西的或者说是写不出好东西的,他们不可能成为骚客,而只能被称之为政客或嫖客。当然,我这种理解有曲解《离骚》之嫌,何况曾国藩还曾经说过“穷而后著书”,权当一家之言。
刚到师部不久,我就发现了一大片野兰,它傍着红沟,长得十分茂盛。那时我对花卉的认识十分肤浅,就象我对女人的认识一样的肤浅,所以,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它是兰花,只觉得在干旱的戈壁山沟有长得如此葱郁的花草真是难得,那箭簇一般硬的茎、油彩一般绿的色,吸引我时常去观察它、欣赏它。就这样我认识了温雪玉。
那天我在野兰边散步的时候,看见一个身材修长、面若粉桃、穿着两个兜绿军服的女兵。那时,我们干部穿四个兜的军服,而战士穿两个兜的军服。她也在欣赏野兰,并时不时蹲下用那粉嫩的手理一理野兰的叶。在这空旷的戈壁山沟,这样的仙女般的女子对我的吸引力可想而知。我走近她,问道:
“请问这是什么草。”
她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晴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可理解地说:“什么草呵,它是兰花。还是文人呢,连兰花都不认识。”
我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你怎么知道我是文人?”
“怎么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旷山峰旷干事,何况我们还是一个科的。”
“你也是宣传科的?”
“是啊。”
“干什么工作的?”
“放广播代管图书室。”
我心里想难怪不认识,原来广播员住在礼堂那边,离科部有很长一段距离。这个科又不开会,加之我不窜门,所以目前我还只认识科长一个人。
“想什么呢?”她又问。
我说:“我在想你是管图书室的,那以后我看书就方便了。
“没问题呀,图书室的书还挺多的,你想看了随时都可以找我。不过你的文章写得那么好,你也得帮助我。”
“可以呀,咱们互相帮助。但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温雪玉。”
“挺洋气的名字。”
“名字洋气人不洋气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