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雪玉透明的心。
我说:“雪玉,你就象这清澈的溪流,给了我心灵的清凉
与慰藉。”
温雪玉还是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长长的睫
毛闪动了几下,然后说:“你们写东西的人是不是都这么会说
话,专拣一些甜言蜜语讨女孩子的欢心。”
我说:“你不觉得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说假话是会脸红的
,你看我的脸红了吗?”
“脸不红说明你是老油条。”
“什么老油条呵,步校几年全是青一色的男人,毕业又分
到这戈壁滩的军营,在团里时没有女兵,没有女干部,老百
姓也要在营区几公里外才能看到,而且女人全都是红脸蛋,
你没听说,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吗,再说我今年也才21
岁,我想油也没条件啊。”
“所以你就后悔、失望,然后靠写作来发泄自己的感情。”
“现在不后悔、不失望了。也许这就是上苍的刻意安排吧。”
我们再无语,然后沿着红沟往下游走,一直走到那一片野
兰葱郁的地方。我们细细地观察,细细地欣赏。我想,野兰
,你的花儿总有一天会在这里开放的。
天将既黑的时候,我们往回返。
夕阳的余晖把天边照得瑰丽无比,几只云雀唱着歌儿在空
中翻转翱翔,牧羊人赶着羊群往回返,师部的灯火若隐若
现。
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温雪玉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们
就那样慢慢地走,一直到师部门口才分开……——
nul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