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关你的事就起来。”
白健全刚起来,李味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抡起自己的手不停地煽自己的耳光。“首长,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狗,我是猪,我是驴……”
这时沙胖子和王刚纷纷站起来,指着李味的鼻子尖尖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这些年咱们吃首长的,花首长的,你还这样说首长。前两天你在我们跟前发牢骚,我们就警告过你,你说一定改,坚决改,想不到你今天又跟白健全说是非,你真是狗,是猪,是驴。
李味对着自己的脸又是一阵猛抽,嘴里说着:两位兄弟,你们饶了我吧,我是狗,是猪,是驴。
“李味,我再问你,”我的脸色更加铁青,手不停地敲着桌子,“上次我们做黄河化工厂那一票,你是怎么把情报透露给阴立仁的?”
李味惊愕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哭天怆地地说:“首长,我不是有意的。那天你给我们发了钱,我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我真不知道他们是阴氏集团的人呀,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呀。首长,你饶了我吧。”
我说“当面不说背后乱说,不服领导,拨弄是非,加上泄露重大机密。李味,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首长,饶了我吧。”李味还在不停地煽自己的脸,两边脸都被煽得红红的,嘴里说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绝不再犯,如果再犯,就电打车轧雷辟。”
我真是懒得看他一眼,“你这一套我见得多了。本来你这样做理应处死,姑念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兄弟一场,就饶你不死吧。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奥运宝贝’再不需要你了,你走吧。”——
nul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