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梅说:“别人又没报案,怎么立案啊。万一因为我们的参与,引起阴氏黑帮紧张,撕票了,受害人家属反倒怪我们警察。”
朱正华说:“感觉阴立仁不会撕票。这两个女大学生也就一诱饵,阴立仁的目标是旷山峰。旷山峰反倒很危险。”
“正华分析得有道理。”我说,“这样,我们也不单独立案,就纳入专案。这两天朱正华就集中精力把这个事情盯上。简梅担心的也对,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打草惊蛇,不要让受害人家属怪我们警察。”
我让简梅和朱正华先回去休息。简梅不想走的样子,我给她递了眼色,她才不情愿地走了。
然后,我给旷山峰打通了电话:“山峰,最近怎么样啊?”
“老战友,这么晚了,想起我了。好着呢,死不了。”听旷山峰的口气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这样吧,你现在有没有空,我们见面聊一聊。”
“现在?太晚了吧。这样,明天吧。”
“好吧,明天。”
第二天一早就下起了雷阵雨,9点过我与旷山峰在一个餐馆见了面。我一看这小子头上还缠着绷带,心想我们掌握的情况看来是对的。
我问:“头上怎么受伤了?”
旷山峰说:“明知故问,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事吗?”
看来这小子绝顶聪明,一下就猜对了我的意图。我也只好开门见山了,“阴立仁绑架了你的人,你怎么不报案呢?”
“阴立仁的目标是我,不是那两个人。”旷山峰说,“报案有用吗?你们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我说:“话不能这样说。”然后,我又翻来覆去地跟他讲了很多道理。
旷山峰好像想了很久,说:“这样吧,你们先在暗中帮我查查他们把我的人关在什么地方。我呢,需要警察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
我们又聊了一阵,聊了温雪玉,聊了温雪玉的女儿温莎,等等,分手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
雨越下越大。
我上车,刚准备回“如家”,P5突然打来了电话:“P3走了。”
“走了,走什么地方去了?”
“死了,永远地走了。”
“什么?”——
nul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