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叶建国家里,
?“你怎么到现在才去接我,我在警察局里呆了整整一夜,你知道那里有多可怕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张婉缩在沙发上哭了将近一个小时,叶建国烦躁的在地上来回踱步。
“人家说你偷了项链,人证物证都有,我倒是想马上保你出来。”
“你在局子里呆一夜,我不也是在那里和人家协商了一晚上?你能不能不要哭了,比小志还能哭,头都给你哭疼了。”
一夜没睡,叶建国的脸色同样差到了极点,说话自然变得不耐烦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这好女儿害得!”
张婉一个抱枕砸到叶建国身上,将气全都发了出来,
“我在警局都把事情和你说了,我没有偷项链,可你最后还一直给他们赔礼道歉,那不是坐实了我的罪名?以后要我出去还怎么见人!”
叶建国一整夜给别人当孙子般教训,现在回来又要被张婉说,气得左右看了看,刚好与正坐着吃早饭的叶稚愉眼神对上。
“你个小孽障,就知道吃。你阿姨下午就被人带走了,你咋不知道打电话告诉我?”
叶建国火冒三丈的插着腰,“还有你阿姨说是你偷偷把项链放到她口袋里的,有没有这回事?”
他现在越看叶稚愉越觉得不顺眼,当初就不该把她接到家里来。
本来过得好好的,她一来,这才第三天就闹得鸡飞狗跳。
对于他的怒骂,叶稚愉充耳不闻,只静静的吃着自己的早餐。
“爸爸,你这话从刚刚回来已经问过好几次了,你不烦我都听烦了。”
她将最后一口牛奶喝光,走到两人面前,柔声道,“阿姨你也看过监控录像了,我并没有偷偷放项链在你口袋里不是吗?”
“你不能为了洗脱罪名,啥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吧,如果你在这样,我就回去了,又不是我非要跟着爸爸过来的。”
说着,她嘴角微微扬起,笑得如沐春风。
只是张婉看着她这样笑,莫名的打了个寒颤,昨天在警车上,她也是这么笑的。
想到自己还要讨好这个小件蹄子,张婉与叶建国对视了一眼,最后两人无奈之下都闭了嘴。
“对了,我要去念书,爸爸您帮我安排一下吧。”
“什么?”叶建国坐在沙发上抽着旱烟,听她这么说,心里的火隐隐又要升起来,“你好好的又要念什么书?呆在家里玩玩不行吗?我叶建国是不给你吃还是不给你喝了,你在家待不住?”
他一连好几个问,问得叶稚愉竟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也难过,在他那个年代只有男孩可以读书,女孩子那都是要在家相夫教子的,像张婉那样,无才便是德嘛。
叶稚愉抿了抿唇角,随后开口询问着“您就说答不答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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