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腊凉镇西约四五公里,有一垌田叫马枝田。从马枝田往山上去约五百米的松林间,有一大块花岗岩石。岩石的坚直面宽约四平方米、上面刻有很多古老的文字。字只大如小碟,行距疏密有致,字体神奇。刻文内容,至今无人通晓。凿字岭因而故名。
凿字岭上古树盘生,瀑布飞流,山泉清澈,怪石嶙峋、山花争艳。初春时节,雾山掩映,瞬息万变。每当日出日落之际,其景色理瑰丽壮观。传说,谁能通读石上刻文,谁就得到很多金银财宝,终生享用不完。
有一年,一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乞丐流落到腊凉镇。一天,他撑着艰难脚步上山去读字。读呀读、读呀读,就在他苦心捉摸全文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突然间乌云四起,雷声大作,火蛇(闪电)在他身上狂舞,似有天崩地裂之势。接着倾盆大雨,滔滔而下。他慌得哭爹喊娘,包头掩耳,骨碌碌地往山下逃命了。至今为止,凿字岭还是一个难解的迷。民间流传,说那是玉帝授意刻下的“天书”呢。
凿字岭顶峰的南坡,有一大块长约四米、宽七十公分、厚四十公分的花岗岩石,悬空横架在两座石笋之上。用石击之,咚咚之声方园数里可闻。据说古时候匪寇进村打家劫舍时,人们就爬上凿字岭去击石报警。故凿字岭的南坡又叫响石洞,那响石至今仍是历历在目。
凿字岭的确神奇。除了“天书”、“响石”之外,岭下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石洞。洞内石笋石钟奇布,怪石丛生,地下河蜿蜒几里,洞宽可容千人。
相传古时寇祸连天,匪盗作恶,经常袭扰百姓。当年马伏波将军南征时悉知此况,立即带兵围剿。千多匪徒就在这凿字岭下的大石洞里依险顽抗。伏波将军攻打了几天几夜,又砍来树木柴草放火在洞口熏之,以后又下令挖山挑土运石,把洞口塞堵,洞口被堵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象座小山。直把匪次全部困死洞里。
老农一边给白铄众人讲述着这凿字岭的来历和传说,一边领着众人在蜿蜒的山路上向着凿字岭走去,至于他们的车全都停在凿字岭的山下。一大早众人找到老农后,开车沿着公路入山。在进入山口后不过三四公里,便离开了主路沿着一条崎岖的小路继续行进,大约1公里后达到了马枝田便再也无法进行半步,只得弃车步行。
到达一片松林后,放眼望去,果然有一大花岗岩石,上面的刻字又似汉字又似是一些符号,咋一看觉得依稀可辨,仔细一看却又一字不通。白铄看着这些奇怪的文字,心中涌出一股说不清的感觉,似乎自己曾在什么时候接触过类似的东西,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何时见过。同时又感觉这些文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让自己忍不住想要去破解它。
白铄驻足在花冈岩前观察了许久,几乎把每一个字的形状、写法都记熟在心,最后干脆盘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冥思起来。
“看来这位小哥跟这块字岩有缘嘞,据说有缘的人都能跟这块石头产生一些感应。”老农说道。
足足过去了十分钟,白铄才回过头问道:“老伯,你说有人会和这石头产生某种感应?以前有这样的人吗?具体是怎么样的感应?”
“有啊,还不少呢,我就听说过好几个,不过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没什么感觉。我记得五年前还有一个和尚觉得和这些字有种感应,在这里住了三个多月,每日都在石下坐禅。但最后这个和尚还是和以往那些人一样全都放弃了,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悟透字里的意思……”
听了老农的话,白铄有些遗憾。并不是遗憾没人解除字的意思,而是觉得原来这多人都觉得和这些字有着感应,看来自己刚才的那些感觉也是极为平常的反应。
这时曹安嚷嚷到:“什么感应不感应的?我怎么就没有感觉呢?要我说估么着这石头肯定是含有什么微量元素或者有辐射什么的,遇到某些体质的人群,之间就会产生一些生理上的条件反射而已……”
听曹安这么一嚷嚷,白铄觉得这种说法倒也不无可能,世界上许多人和物发生感应的奇特现象,最后都证实了和物质元素有一定关系。
在松林间休整了一会儿,一行人接着往前行进。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再次翻过了一道山坳,白铄看到前方有一座山峰显得比周围的山峰要高出许多,像是这些山峰中的头领一般,令周围群山俯首。
“那就是虎头岭,上次就是在这里见到腊安的人。”老农说道。
“我的天,这还得走多远啊,看着倒是挺近。”曹安显得有些累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还远着哩,咱们需得绕过这道山梁,然后往下穿越疯人谷,然后才能达到湖头岭的脚下。如果快一些,估计天黑前能到岭上。”
见曹安体胖有些坚持不住了,白铄提议大家又休息一下,顺便吃些东西,把午饭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