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写进眼里 他不敢承认
借一抹临别黄昏悠悠斜阳
为这漫漫余生添一道光
借一句刻骨铭心来日方长
倘若不得不天各一方
被这风吹散的人说他爱得不深
被这雨淋湿的人说他不会冷
无边夜色到底还要蒙住多少人
它写进眼里 他不敢承认
可是啊 总有那风吹不散的认真
总有大雨也不能抹去的泪痕
有一天太阳会升起在某个清晨
一道彩虹 两个人
借一方乐土让他容身
借他平凡一生
不得不说,毛不易的歌十分接近白铄的心声,回想起过去的和记忆中的点点滴滴,白铄的眼中似乎泛起了些许的晶莹。还没等到聂东他们发表任何感慨和意见,他忽然又弹起了吉他,拖着疲敝的嗓音,又低吟浅唱般诉说起来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三巡酒过你在角落
固执的唱着苦涩的歌
听它在喧嚣里被淹没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朝阳 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 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 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 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 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躁动不安的座上客
自以为是地表演着
伪装着 舞蹈着 疲惫着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朝阳 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 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 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 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 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一杯敬明天 一杯敬过往
支撑我的身体 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一杯敬自由 一杯敬死亡
宽恕我的平凡 驱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
清醒的人最荒唐
清醒的人最荒唐
……
一曲《消愁》唱完,白铄终于没再唱下去,因为此时已经酒劲上头,有些昏昏欲睡。
白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据曹安说还是辰冰亲自扶着他回的房间。不过这时已经来不及回忆酒醉后的点点滴滴,因为他们班机的时间不多了,得赶紧去机场。
没想到的是,辰冰和聂东居然到了机场为他们送行。聂东兴奋的说他一晚上没睡着,他觉得白铄太有才华了,思索了一晚上,认为白铄对日后音乐的发展方向的分析是对的,决定要大张旗鼓地改造海东唱片公司的业务结构。还问白铄有没有兴趣加入一起干,甚至都不用白铄出资金。白铄也很希望聂东真的能把华国的音乐发扬光大,让聂东好好思考一下,以后有机会,也许大家真可以一起合作。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一步一步的来,先把辰冰新专辑的事快点搞定。聂东又问白铄,那几首歌曲,作者署名是否用白铄的原名。白铄那天也是醉酒兴起,一下子就搞了那么多首歌出来,此刻也是有苦难言。他本来也并不想过多的抄袭别人的作品,虽然这些歌现在的确就是他的首发,但至少他的确觉得这些不是自己的作品。于是告诉聂东,自己并不想在音乐界有什么名声,让聂东随便安排个作者。曹安一听,便建议何不参考白铄以前长庚那个名字,于是聂东就给白铄安排了个艺名叫“庚子”。
离别之后,白铄认为这次帝都执行让自己和辰冰之间已经很好的做了一个了结。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和辰冰的故事只是刚刚拉开了帷幕……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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