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倒是实诚,不怕老叫花我活劈了你吗?”洪七公故作冷肃的问道。
“前辈垂询,晚辈自当如实禀告。”耶律齐站起身来,躬身抱拳道。
“七公,你就不要吓唬我们晚辈了,耶律兄虽隶属于蒙古阵营,但他和乃父皆是为了向大金报灭国之仇,这才加入蒙古,并未针对过我们汉人,此刻耶律家处处受蒙古皇后钳制,现下虽顶着个丞相之名,实则也算是告老还乡了!”杨过替耶律齐解释道,他如何看不出洪七公是故意诈他一诈。
“你小子什么时候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耶律家的小子,我且问你,你师从何人啊?”洪七公见心思被人拆穿,也不好再装下去了,于是又问道耶律齐。
“这……家师曾有言在先,出门在外,不得提及他老人家的名号,还望前辈赎罪。”耶律齐大窘,心道:这九指神丐怎么问的全是他不方便说的,若不是有杨兄在场,今日怕是难逃此劫了!
“不可说……”洪七公不由喃喃道,似是在猜想他到底是谁门下的弟子。
杨过看他猜的辛苦,就提醒道:“七公,这门派,以您的眼力便不用我来提醒了,这门派中定的了如此古怪规矩的,不当属他一人吗!”
“哦,哈哈哈!你小子竟然能拜他为师,倒也有趣的紧,只是这师父和徒弟也太不像了,难怪他不让你报出师承,想不到,想不到啊!”洪七公似是明白了什么,抚掌大笑道,他万万想不到,老顽童竟然还有收徒的一天,而且还收了个跟自己差了个十万八千里的徒弟,待下次见到,那可有的说了。
耶律齐讪讪一笑,说道:“前辈这是猜到了,还恕晚辈无法直言相告。”
“不怪你,不怪你,摊上这么个师父,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其。”洪七公笑道,心中也是对耶律齐多了几分亲近,想当年他身受重伤,内力无法复原时,还是老顽童背着他到处跑,更是带他跑到皇宫偷菜去了,既然耶律齐是他的弟子,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七公,什么事这么好笑,你也给我说说呗!”小桃见杨过和他都一脸笑意,似乎遇到了极为好笑的事,不由好奇问道。
“你女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洪七公自然不会跟她讲,那可是涉及到自己的黑历史,怎么能随便讲给晚辈听。
“哼!小气。”小桃对着洪七公扮了个鬼脸,随后又跟耶律燕聊了起来,而小龙女则是在一旁品茶聆听,极少说话。而欧阳锋则是在这厢房中四处走动,一会跃过屏风在茶桌上鼓捣着什么,一会又用手去接假山上留下的清水,可谓是玩得不亦乐乎。
不一会,便有几位相貌清秀的女子端着餐盘走了进来,随即将道道烹制精美的菜肴摆好,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耶律燕依旧看得两眼放光,只待两位前辈说开吃,她就要大口朵颐了。
就连小龙女也是被这菜香吸引,杨过虽给她做过不少好吃的,但从没有如此丰盛过,毕竟一般只有他们二人,也不需要如此多的菜品,吃不完反倒浪费了,瞧着许多从未见过的菜品,连她也不禁期待了起来。
“吸溜,我的乖乖,老叫花好久没一下见到这么多好吃的了!”洪七公见着满桌的美味,口水差点没兜住给流了下来,差点在晚辈面前丢了大丑,心想这自打受伤后,就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今日终于可以大饱口福了。
欧阳锋也是寻着香味走了回来,说道:“儿子,这么多好吃的,我都能吃吗?”
“当然了,您今后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儿子再也不会挨饿受冻了!”听到这话,杨过非但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觉得有些心疼,自己当初就不该让他一个人跑出去,也不知他这五年来有多少个日夜没有吃过饱饭了!
“杨兄,这位便是令尊?”适才杨过只介绍了洪七公,倒为介绍这位,耶律齐倒没想到他是杨过的父亲,怎地长得一点都不像,实在难以看出他两是父子。
“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我的义父,五绝中的西毒欧阳锋,便是他了。”杨过正要介绍欧阳锋时,他就跑开了,因此也没有急着告诉耶律齐,这一会倒是差点忘了,好在他提醒。
“晚辈耶律齐,见过欧阳前辈。”
耶律齐心中顿时为之震惊,这一桌之上,竟有西毒北丐二人,而他这么个小人物竟能与两位绝世高手同坐,也算的上是三生有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