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说前阵子你打了唐王府的一位管事,这是怎么回事?”
清川的眼神闪了闪,“师娘,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在巡街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那位管事在大街上欺负人,我们既然遇上了,那如何能不管?况且,我瞧着当时手下也不敢动手,所以我便亲自教训了他几下,之后,这才绑了。”
苏锦绣总觉得他没说实话。
那个管事在大街上欺负人的事情,她也听说了,的确是做的不对。
可是她听说清川可是将人打地不轻。
而且后来唐王府派人来接人的时候,他这里又推三阻四的,硬是将那个管事关了两天之后才放了。
“你确定不曾徇私?”
“师娘放心,我做的这些都是有律法可依的。要不然,那唐王府的人为何不到御前告我一状?还不是因为他们没理?再说了,这些王公贵族们的家奴出行,的确是令人反感,有的奴才比主子的排头都大,实在是让人看不过眼去。”
苏锦绣笑了,“你是真长大了,也会忿忿不平了。”
晚上,苏锦绣将李清川的婚事一事跟柳承恩说了,想着让他去跟肃王好好谈一谈。
“肃王妃也是有趣,如今这清川都已经不是肃王府的人了,人家都单独立府了,她怎么还有这么多的事儿?”
“谁知道呢!这个女人就是不安份,见不得咱们川宝过地好了。你说这人也是有意思,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成吗?干嘛非得盯着别人不肯松劲呢!”
“若是人人都跟你一样看地这样明白,那这世间倒是太平许多了。”
苏锦绣瞪他一眼,别以为他听不出来这是在笑话她心眼儿少呢。
柳承恩抬了脚,接过苏锦绣递过来的帕子,自己擦干净,苏锦绣叫人进来将水端了出去。
“你的脚凉不凉?屋子里虽然有地龙,可还是冷。再说你自己体质偏寒,是不是又忘了?”
柳承恩说着,已经让苏锦绣在床上坐了,然后又拿手来摸她的脚,微微皱了一下眉,“还好,不是太凉。”
话落,拿了一个汤婆子就放在了她的脚边,然后再拿被子将她整个人给盖了起来。
苏锦绣被伺候地倒是舒服,“那你说,川宝这婚事当如何?”
柳承恩挑眉,“不如何。自古就有的规矩,这儿女的婚事,嫡母也是不可能只手遮天的。再说肃王虽然是怂了些,可是对川宝还是真地有感情的。你看这几年他给川宝的东西可不老少。”
这一点,苏锦绣也认同。
肃王怂是怂了些,可是对清川那是真地挺好。
虽然不能时常照顾他,可是这银钱上可是一直都大方地很。
“那要不你明天跟肃王谈一谈,这川宝的婚事先放一放?”
“我也是这么想的。川宝还小呢,十六的孩子,懂什么?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最容煦困住一个人了,而且像是川宝这么小的年纪,一旦被耽误了,以后再想要找机会起来可不容易。”
苏锦绣觉得这话不中听,怎么觉得四郎这是要将川宝给往和尚的路子上养呢?
“行了,此事你莫要管了,我明日找肃王聊一聊。毕竟也不算是大事,川宝还小,现在议亲尚早。而且川宝现在可是武安郡王,想要左右他的婚事,那就更是不容易。”
“知道了。你可一定要提一提,川宝的意思是行了冠礼之后,才会考虑婚事的,现在定亲也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