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爹倒是什么都肯告诉你呢。”邬灵均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小豆蔻。
小家伙吓得一个激灵,在心里大呼完了!完了!完了!
她竟然将魔族的辛密说了出来,万一干娘要是……那她万死也难辞其咎。
沈婠一直注意着小家伙,所以在小豆蔻脸色变幻之际她便发现了。
她在一大一小两个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然后抿了抿唇,“我没有窥探你们魔族秘密的想法,方才小家伙说的那些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那也算不得什么辛密,夫人不必如此。”
邬灵均的嘴角擒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这让她的心情很是复杂。
“那个……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怕万一……知道的太多被别人盯上,那就不怎么好了。”
“夫人这是怪我以前没有保护好你?”他的语气淡的像是春日的泉水,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沈婠下意识的连连摇头,“不,不,不,我没有怪你,那件事情是我的错。”
流火宫外的阵法可以挡住任何人的攻击,是她自己走出去被人抓住,跟邬灵均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若是我仔细看看那个人,就不会相信他的话了。”
“夫人不必自责。”邬灵均说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并且为她递上了一方丝帕,“如果想哭的话就回想一下你当时绣它的时候稿费了多少心神,看你还能不能舍得。”
“嗯?”
沈婠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这……她是哭呢?还是不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