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叶天是很不爽的,也别看他是有点小气,随口许出一句承诺不就搞定了,又何苦僵持下去?
但这不行,他觉得那样不再可控,而且别人凭什么限制自己的人际圈子?
人可以没有傲气,但不可以没有傲骨!
叶天不愿屈服的强硬或许会带来连锁反应,乃至拖累自己的母亲,只是他也很清楚,人活在世上,未必退一步便海阔天空,有时候却是退无可退
而他对于叶璇是没有生出多少男女之情,何况更是认为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修行之事,当然就算这女人兴许如布衣一般,可布衣也是资源呀?
修行路上不正是传言中的血腥争夺吗?
它包含了所谓的“法侣财地”,其中一样退了,不说是否养成退却的心性,更大的可能还是别人未必领情,并且在接下来的发展里再得到他人的进一步逼近!
所以,
叶天硬气了,那冷漠的目光分明是在说,不服就来干!他相信,别人可以马上干死他,绝对不会跟他废话。
“叶天,难道让你与她不要来往就那么难吗?”或许是叶天表现出来的“顽固”,那叶流清一时半会压不下他的气焰,只得再次出言劝退。
“还没有人能勉强我!”叶天冷哼一声,一边重申了自己的强硬立场,一边毫不客气地呵斥道:“大哥,若是没有什么事,那我便先行告辞了!”
话语落下,
叶天几步闪身间离开,无视留在原地的一行人,这是一句威胁的话都不愿意听下去了。
他,相信对方不会出手!
而几分钟过后,
走在大街上,叶天终于放缓了脚步,心头却是陷入了浓浓的思虑,并不再像刚才表现出强硬姿态那般的惬意。
“在将军府,终究还是身不由人啊。”看着大街上的焕然一新,除了行人稀少了一点,还有极少数百姓们身上带了一点伤势,比如脸上出现擦破皮的小伤,或者一点纱布覆盖在额头角与胳膊肘,但大部分还是没有任何的明显变化,顶多看起来疲惫一点,“这到底是什么世道?”
他,一身黑色的威严官服,年纪轻轻,看起来非富即贵,如今走在大街上,行人都会下意识避开些许,即使是有些普通富家子弟打扮的人同样没有随意上来套近乎。
“唉”不仅是觉得自己在所谓的“家”里不再安全,而且没有把握在这个被注视的格局下挣扎放浪,这让天性乐观的叶天也忍不住生出几分无奈,“我需要在安全的环境下,一个摆脱上面俯瞰下来的契机!”
太危险了,这是要在大佬的目光下成长!
叶天是没有出声,他保持着沉默下的寻思,同时脚步也没有落下,一直往着记忆里的昨天那处院落走去。
随着时间一晃,
叶天看着陌生而熟悉的院落,一下子步入了院子,可见里头院子三三两两坐着的下属们瞬间集合在了院子正中央。
“属下见过大人!”叶天随意一瞥,发现了赵奇,并且看到了同样躬身行礼的鲁晨安,而他们所行礼仪与称呼是一致的。
“不必多礼。”甚至不用掐指一算,叶天眼中就有着易道之力在推演着天时,自己貌似走了不少时间,是让他们多等了十几分钟,听得这群下属再次齐声喝道:“是,大人!”
“好了,按安排好的班次,你们出去执行公务便可。”叶天没有什么额外的吩咐,更没有什么大刀阔斧的改革,职位于他不过是图个方便罢了,可见他一挥手示意着下属们解散,“赵奇,鲁晨安,你们俩过来。”
“是!(好的,大人!)”眼看人群熙攘的院子进行了解散,同时赵奇与鲁晨安两位也是快步向台阶上的叶天面前走来,“公子。”
“嗯。”对于鲁晨安的拱手行礼,叶天倒是再次点了一个头,然后看向了一身黑衣,面色恭敬的赵奇,“赵奇,昨天事情办得怎么样?”
“公子,万无一失。我连夜召集了手下的兄弟们,还有长安城这片地带的父老乡亲忙活,如今你辖区内可已经恢复如初!”说起自己的努力成果,赵奇的语气还是蕴含着几分的激动,这样的事情毕竟是第一次做,以前的长安却是从未发生昨天那样的情况!
“哦,那、死亡的百姓,多吗?”叶天好奇地问了一句,或许还是想听听情况吧。
“这、这个,属下倒是未曾清算。”赵奇听了叶天的问话,在低头沉吟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然后还是出言回答道:“公子,这方圆百姓何止十万,属下们昨夜为了赶着差事,还有那些散户们加入的分头行动,那统计的活儿怕是一时半会没有结果”
经过赵奇的解释,叶天算是明白,这活不归他们过问,假若按照帝国的制度,更是“户部”之类的统计部门负责。
“无妨,本公子就是随口一问。”叶天并没有揪着这点,甚至想了想,还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十几金到右手上,“这些算是昨夜弟兄们的辛苦费吧,午饭时分给他们添置点酒水。”
“嗒”
十几金落在了伸手接住的赵奇手上,按购买力,可相当于后世的几十万了,用来请百来人可谓绰绰有余,难得这位公子这么豪。
“公子,这有些不妥吧?会不会有点多?”赵奇接过后倒是没有意外,以他的身份还不至于为这个动心,只是客套说下,毕竟叶天是作为他们的上司,如此可算是私下破费了。
“给你就收着,本公子还有事,中午还有下午就不来了。有什么事,你自行与几位队长商议。”叶天摆了摆手,示意他收下,这点钱财还真没看在眼里,更不是为了收买谁,就当个开门红包也好!
“好,那属下代兄弟们谢过公子了。而且还请公子放心,属下们保证辖区内不会出任何的差池。”赵奇再次执手行礼,可见叶天又对鲁晨安说道:“你跟本公子出去走走吧。”
“是,公子。”
溜出了办理公务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