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芷若一脸震惊。
她聪明过人，是荀家的经商天才，自然明白沈宁口中所说的那些赚钱方式有多赚钱，而且不仅仅是赚钱那么简单。
尤其是纸张和书籍，这是世家垄断仕途的保障，一旦普及，那就是撬所有世家的墙角，会成为世家公敌。
只听沈宁又道：“我懂得东西不仅如此！还有香水、胸罩、***...只要我想，我就是解放女性束缚的开拓者，就是造福天下女性的先驱！”
荀芷若皱起了眉头，她从未听说过那些东西，但沈宁的无耻让她选择不追问，避免自己尴尬。
“要不你把那些东西的制作方法告诉我，由我来替你经营，赚钱了我们平分？”荀芷若问道。
沈宁摇摇头，道：“你欠我十万两，我有钱用，不急着合作，等将来开销大了，自然是它们出现的时候。”
吹牛是吹牛，真让沈宁来搞，还真得费时费力。
就比如造纸和白酒提纯、香水等工艺，他也只是略懂，而且没有实践过。真以为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简单，哪有那么容易。
荀芷若给了他一个白眼，提醒道：“王北川还没死呢，十万两还不是你的。”
沈宁站起身来，道：“那祝我们俩合作愉快，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我今晚就不留宿了，拜拜。”
说完，沈宁转身翻窗离开，不见踪影。
荀芷若揉着刚刚被他抓到的胸口，脸颊这才泛红，骂道：“真不要脸，无耻，卑鄙...绝对不能听姑姑的话? 不能嫁给他！”
......
次日清晨? 沈宁将昨晚的情况告诉了李儒。
李儒听后，感叹道：“你孟叔为了你? 也算是操碎了心。公子? 你昨晚不该回来啊！”
又来了。
怎么你们都喜欢干这种事。
“强扭的瓜不甜，万一对方不是欲拒还迎的性格? 那岂不会麻烦了，能相互合作就是不错的局势。”沈宁解释道：“反正我都要灭了王家? 顺便赚个十万两? 很满足了。而且荀芷若此女太聪明，聪明的女人我不喜欢。”
女子就该单纯一些，笨一些。
比如玉雪菲，好骗? 说啥都信? 李晴空和竹红缨就聪明，而这个荀芷若更是聪慧过人。
李儒赞同道：“公子言之有理，女人太聪明的确不好。”
沈宁又要说话时，李四突然匆匆来禀：“公子，世子来了。”
沈宁便出府相迎? 只见司马海云正挪动他那肥硕的身子下了马车。
看到沈宁，司马海云抓住他的手臂? 安慰道：“流舒，你要撑住? 节哀顺变啊！”
“节什么哀？”沈宁一愣。
司马海云道：“一早青州的鹰报上说，你赵家满门? 已经被司马冏那个混蛋抓起来? 然后问斩了。罪名是勾结外敌? 定的叛国大罪。”
沈宁微微惊讶，算算时间的确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