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阳仙君？
秦玖稍稍有些意外，但很快也就释然了。
四分之一的概率，也不算小了，会是瑞阳仙君先来，也再正常不过。
或者……仙道学院是按着几位仙君的排名来安排的？
秦玖舔了舔唇。
虽然吧，她现在的实力离着她的究极梦想还差了不知道多少个十万八千里，但是，就算现在不能真的尝尝瑞阳仙君的肉是啥滋味儿，远远地看一下那也是好的嘛。
仙道学院的入学试……她志在必得！涂玉见着秦玖这副模样，却是误会了：“小玖儿，你是瑞阳仙君的崇拜者？”
秦玖眨了眨眼。
她不崇拜瑞阳仙君，她只是想尝尝瑞阳仙君的滋味而已。
见她不回答，涂玉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了，笑道：“四位仙君每一位都有着数量极为庞大的拥护者，瑞阳仙君是四位仙君中的第一人，拥护者更是众多，多你一个小丫头也正常啦……”说着话，涂玉觉得秦玖这不好意思的模样挺可爱的，还忍不住伸手在秦玖的头上抚了抚。
秦玖眨了眨眼。
她看了涂玉一眼，没有说话。
她觉得，将来涂玉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立下了怎样的宏伟的目标之后，再想起今天，一定会又惊又惧的。
为了不吓着小白兔姐姐，秦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眯眯地冲着涂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