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仗着这一点，先前就算是知道自己等人会被废了修为，那五人还是咬着牙不肯把龙章和凤姿给供出来。
他们还期望着，龙章和凤姿，或者说龙族和凤族能有什么秘法把他们被废的修为恢复呢。
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不是让他们在被废修为和招出龙章和凤姿之间作选择，而是让他们在死与招出龙章凤姿之间作出抉择，那傻子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命都没了，守着龙章和凤姿的承诺还有什么用？
反之，留着一条命，就算招出了龙章和凤姿会得罪了龙凤两族，但他们只需要躲好点，大不了以后见着与龙凤两族有关的人和事都躲远点也就行了。
说到底，还是命重要。
如此一来，那五人会咬出龙章和凤姿，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龙章和凤姿早在秦玖提出她的方案时就已经知道要糟了，但真的被人招认出来，两人还是又惊又怒，还有一种自己受到挑衅、被冒犯的感觉。
尤其是，在那五人招认之后，先前的那位长老带着几位导师走向他们，明显是来者不善时，龙章和凤姿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出身龙凤两族，从前他们在天玄大陆上行走时，谁遇到他们不是恭恭敬敬的，又何曾被人这样当成罪犯一般看待过？
偏偏……两人也是真的心虚。
他们都知道，这里是仙道学院，而仙道学院，向来是不卖任何种族的面子的，坏了仙道学院的规矩，就算他们是龙族凤族，也不会受到什么优待。
龙章和凤姿对视一眼。
要不是之前早就已经联系过族里了，他们这会儿只怕真的就要慌了。
族里接到消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算一算，若是族里的族老们接到消息就赶来，通过龙凤两族设在天玄大陆各处的传送阵，现在也该快到了才是。
这样一想，龙章和凤姿心里有了底气，自然也就放心多了。
见着朝着他们围过来的长老和导师们，龙章镇定地道：“长老，诸位导师……”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位林姓长老打断了，“你们无需多言，袭击秦玖的那五人，是受了你们的指使，是吗？”
凤姿见状，道：“我们……”“你们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林长老根本就不想听他们的辩驳。
龙章和凤姿一窒。
这还真是仙道学院的人会有的风格！两人心里憋屈得不行，但他们也知道，这是在仙道学院，而仙道学院的人也压根儿就不畏惧他们的身份，他们就算心里再怎么不忿，也只能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