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衾回想了下刚才去的杳糍建的楼,那楼的牌匾上未着一字。
桑柯顿了顿又紧接着到“那楼就叫锦衾楼,还是个青楼。否则你以为绿酉会随意插人间一脚?杳美人倒是个胆大的。”天庭仙官的名号也敢随意折腾?杳美人这示爱的方式可真激烈。
杳糍是个凡人,但自前几年安锦下了次凡后,没过多久人间就有了座‘药神’ 庙,安锦衾是天庭的药君,按理不插手人间的事,所以也不该有人间的庙宇才对,但不知道杳糍是怎么打听到安锦衾是药神,在人间建了许多‘药神’庙,每日都有固定的人流来送香火,到是将其他的仙君比了下去,惹得多位仙君心生不满,天庭的人这才知道安锦衾在人间有个追求者。
安锦衾皱了皱眉头,自己是下凡时遇到的杳糍,还不及自己胸口,身着鹅黄色襦裙,稚嫩的面孔却表现一副严肃的模样,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对自己认真说到“我叫杳糍”说完就塞给自己一串已经被吃过几颗的糖葫芦,转身就跑开。
安锦衾云淡风轻道“一个名号罢了。”
桑柯嗤笑“你倒是宽心,凡人烧庙神的庙是不会受罚的,但庙神失了香火来源就的等于饿着肚子,这滋味可不好受。你不担心下绿酉?”
“她哥哥是南海主子。”话里的意思是说绿酉会有他哥哥保着。
桑柯听到安锦衾的话后,吃瘪。但突然又想起件事,忍不住好奇“你说奇不奇怪,按道理地府花名册上该是有全部凡人身世与妖族但凡可以化形的妖的信息才对,可偏偏就是差不到杳美人的任何信息。要不是绿酉闹到地府,我还不知道还会有地府录入不了的信息。你可知杳美人是何来源?”
安锦衾一愣,自己没在杳糍身上感受到过人气,但桑柯却没查觉出来。
南岭。
“臭道士,还敢给我家夫人摆谱!就你那破庙,咱们陈府最不差的就是一把火!”
几个戴着灰色竖帽,脸上布满凶狠之色的仆人正手持木棍将身着清灰长衫的道士团团包围住。
许是已遭过几番毒打,那和小道士脸上已青紫了一片,嘴角还有血迹,身上的衣物布满了灰尘夹杂着血迹,衣领的布料被扯开了一条口子露出里面的白衫。
那小道士将嘴角的血迹试去,愤懑道“你……你们简直蛮不讲理!我家师父可未曾答应过要帮陈府!”
周遭有很多围观的人,却没人站出来帮喝几句,他们已经见惯了陈府的飞扬跋扈,这里是陈府的地盘,没人想惹祸上身,要怪就只能怪这小道士运气不好。
“哟,叫你家师父做事,那是给你师父的脸!”说罢,便将手中的棍子扬起。
杳糍示意承云将棍子接住。
那小道士见棍子扬起,便闭上眼睛,可好一会儿却没感觉到棍棒留在自己身上的痛感传来,只听周遭一整噪杂的声音,不禁睁开眼睛。
承云将那棍子接住,便一脚踹向举棍子的人,瞬间那壮汉便被踢离了承云数十米远,而那壮汉才刚起身便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承云这下子直接吓住了另几个壮汉的同伴“你……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许是受到惊吓,说出来的话都是打着磕绊。
承云用伶俐的目光看向说话的壮汉。
那壮汉立马被唬住,都是帮欺软怕硬的家伙,几人逃跑之余,扶起倒地不起的自个儿人,还不忘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那小道士见陈府的家仆走后,将掌心合并,朝承云拜了拜道“贫道青潼多谢施主相救。”
“小道士不必谢我,是我家主子叫救的。”
青潼朝承云身后看去,才发现一身墨绿色长袍束身,扎高的马尾露出白皙的额头,显得格外精神靓丽,好一俏佳人。
杳糍朝青桐点了点头,便转身,承云连忙对青潼挥了挥手便追上杳糍。
承云赶到杳糍身边道“主子,前面便是陈府的府邸。”
“让开!让开!”
几个大汉抬着轿子,后面跟着不少家仆,轿前有两个长着八撇胡子,一副贼眉鼠像,想必那声音便是他喊出来的。
周遭的百姓急忙让开了条路。
“这陈府都去那华叩寺几回了,人家袭嘉道长连面都不曾露面,这下又去可不是白去吗?”
“唉,谁说的准呢,前几次吃了闭门羹,但我听说这陈府昨夜里又抬了了一具尸体。”
“又死人啦?我说呢,袭嘉道长要是再不出面,指不定还要死多少人呢”
杳糍站在说话的两人的身旁,好奇问到“两位大哥,就陈府最近在死人?”
那人扭头看了过来,不耐烦的的面孔在看到杳糍的相貌后讨好笑道“姑娘这话,咱这儿哪都在死人。”
那人见杳糍皱眉,见杳糍的衣着不凡,怕是哪家的小姐,又看了看周围,这才小声解释道“不过难民死的最多。中邪死的也就只有陈府,姑娘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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