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风天扬此刻焦急的心情难以复述。
“急什么!”展昭伸手捏住铁锁微一使力,那铁锁应声而碎。
风天扬大喜,急忙扶起风渝中,风渝中十几年未曾站起,此时双腿肌肉依然萎缩哪里还站得起來。
展昭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枚丹药递与他,“吃下去。”
风渝中毫不犹豫将药丸吃下,他不担心展昭会害他,以他现在的状况,展昭要想把他怎样简直是易如反掌,何必这么麻烦。
只见双腿萎缩的肌肉正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恢复着,田绍明和风渝中讶异的看着,风天扬要比他二人好多了,至少他看见过母亲服下丹药后的奇迹。
四人从地牢内出來,风渝中因常年不见阳光,今日出得牢笼,一时之间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昭哥,事情办妥了,我们走吧。”苗若兰迎上來说道,沈佩瑶见风天扬扶着一名中年男子,便猜到是风渝中,立即上前帮风天扬一起扶着。
几人下了后山回到内院,转了几个弯路过一个花园时,远远看见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正在撕扯,待走近一些田绍明看清俩人顿时大怒。
展昭诧异的看了一眼田绍明,转头看向那对男女,只见那女子虽三十左右却依然貌美优胜西子,那男子已近四十长得也算得上是英俊但浑身散发着一股邪气。
“贱人,你以为你那死鬼丈夫还能回來,别做梦了,告诉你吧,你那丈夫早投胎转世去了,根本救不了你和那小东西,要想保住那小杂种的性命,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否则,哼!我要你那废物儿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男人满嘴的污言秽语,让展昭等人微微皱起了眉头,田绍明此时哪还忍得住冲了过去。
“于飞你这个畜生。”田绍明赶到近前现将母亲拉至自己身后以身护住,回身看向那个叫于飞的男人。
“嘿嘿,小东西今天是你自己找死。”说着伸手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出來刺向田绍明,田绍明早将自己的宝剑出鞘二人顿时就打在一起。
其实二人的武功不差上下,只是田绍明年纪小沒有对敌的经验,时间短还行时间一长便落于下风。
那位田夫人虽不会武功但经常看丈夫练武此时却也看得明白自己儿子要落败,情急之下喊道“于飞快住手,别伤我儿子。”
于飞邪邪一笑,心想今天要不制住这小畜生,我如何能得到你,嘿嘿,到时候我要在你儿子面前好好的享受一把。
于飞心中打定主意悄悄将一枚药镖准备好瞅准机会打了出去,田绍明躲闪不及眼看就要中镖。
身前飘过一抹蓝影,展昭伸手将那镖接住,只见镖身喂过剧毒,虽不至见血封喉毒性却也是难缠的很。
展昭之所以刚才一直沒露面,是因为他在琢磨于飞说的那两句话,“贱人,你以为你那死鬼丈夫还能回來,别做梦了,告诉你吧,你那丈夫早投胎转世去了,根本救不了你和那小东西”
明显这人的意思是田震换已经死了,只是他说的是真的吗?展昭也有点拿不准,他只是吓唬这位田夫人还是说的是真的。
虽然展昭在思考但神念牢牢锁定田绍明见他有危险才现身相助。
“你是……展昭!”于飞大吃一惊,当年展昭上松山派的时候这于飞还只是二十多岁的小辈,所以展昭根本沒有印象,可于飞却记忆犹新,这展昭当年可是将松山派搅得天翻地覆。
“发生什么事了?”只见于飞身后走來三个老者。
“爹”于飞走到其中一个老者身前行礼道。
“三位长老”田绍明强压怒火向那三个老者行礼道,原來这个于飞是大长老的儿子。
“爹,这个女人不守妇道行为不检,竟然在这里私会男人,被我撞见恼羞成怒居然叫他儿子來杀我企图灭口。”
于飞这件龌龊事被展昭撞破,沒想到自己的父亲又來的这么及时,所以他便想出了这个栽赃嫁祸的馊主意。
“你、你胡说,你……”田夫人顿时一阵屈辱,开口想要辩解却又难以启齿,顿时面色羞红,有苦难言,苗若兰暗暗摇头,这位田夫人一看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
这一点她到是沒猜错,这位田夫人本是一个大家闺秀,只因他父亲直言进谏得罪了庞太师,被罢官免职。
在回乡的途中庞太师派人追杀,她的父母全被害死,在杀手要杀她时被田震换撞上救了她。
她田震换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嫁给了田震换,沒过一年便有了田绍明,是以她如何见过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