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女人的实力都在二重山以上,能够一巴掌把她们同时扇在地上且完全没有反应之力,这个男人的实力也呼之欲出了。
“没错,人是我打的,你们也是我打的!要找什麻烦你们冲着我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动手算什么本事?你们很能打吗?来啊!今天小爷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司马斐玄平生里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倚强凌弱的事,真可谓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
那两个女人相互对视一眼,知道联手也打不过这个男人,捂着已经肿胀起来的半边脸,就要朝着旅店之外跑去。司马斐玄岂能罢休,脚下催动着元气,直接一跃三丈远,堵在了门口上。
“啪啪!”又是两声清脆的声音在旅店之中久久回旋,那两个女人的另外一边脸被司马斐玄给狠狠地扇了,力度不轻不重,刚好把另一边的脸扇得对称了起来!
“这些东西本来好好的,却被砸得碎了、坏了,你们看是谁来陪,又该赔多少?”捡起地上的一张碎碗片,把最锋利的一面牢牢地顶在其中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司马斐玄对付这样的女人可不会心软,语气中带着凛冽,更多的还是咄咄逼人的气势。
一条殷红的血液细细地从脖子上的一条缝隙之中流出,犹如被死亡逼迫一般,这两个女人眼神中尽带惊恐,甚至是身上的皮肉都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这要是再割得深一点,怕是真正地会割到大动脉后流血致死。
显然,司马斐玄就是把力度慢慢地调大,碎片也逐渐地深入脖子之中。据说人在被死亡逼迫之时,通常会爆发出平时没有的实力,这个被碎片抵着脖子的女人就是这样。
只见这个女人抓住司马斐玄的手将其猛地一推,司马斐玄一个跟斗翻出两米外,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将手中的碎片猛然掷在地上,将其摔成齑粉。而后郑枷从扳指之中抽出狂神刀,朝着司马斐玄的位置抛了过去。
司马斐玄再度一跃接住狂神刀,借势往下一劈,那个挣脱开来的女人翻身躲过,手中摸出两张飞镖,朝着空中的司马斐玄猛然掷去。洪铭恬甩开折扇,两支小小的银针从扇骨之中射出,正中那飞镖,将其弧线打偏出射击轨道。
一手捂着脖子的血液,一手从腰间掏出鞭子,立马朝着司马斐玄的方向鞭去。那个女人几乎把元气都给用上了,可鞭子却像面条一般被那狂神刀给直接斩成两截!落地后的司马斐玄脚步仅仅是跨出四步,就赫然冲到那个女人的身前……
他使的狂神刀完全不留后手,恶狠狠地便对着那女人的脖子而去,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脑袋和身体就分道扬镳,躺在地上!
血液顺着脖子的切口涌在地面上,染成墨红色。甚至引得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店小二一阵呕吐。本来是两个女人过来闹事的,就在司马斐玄和其中一个打起来时,另一个早就桃之夭夭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嘴里幽幽地吐出了一句,只见郑枷脚下运起点水不留纹步法和轻重化气法,速度快得竟然可以席卷出一阵狂风,使得地上的狼藉被这股狂风给掀翻!
不多时,郑枷便已追上了那个逃出旅店的女人,一脚踹在她的脊背上,当即断腰而亡!
当郑枷回到旅店时,那店小二都还没吐完,里面的狼藉似乎被那阵狂风席卷得更甚。三人连忙给店小二道歉,好一阵后他才算缓过来。
“算了,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另求生路了。三位客官,不,三位大人,我要连夜逃出应天村,离开之前,我先给你们讲讲这村子的所有情况吧。”
“首先是我,你们看我打扮的像个店小二,其实这家旅店就我一人而已,我既是这里的东家,也是这里的伙计。”
“我活了这大半辈子,都已经这个岁数了,只能靠着经营这家旅店才能维持得了生活,如果我去外面打拼讨生活,得讨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有个像样的生活呢?所以,这个村子大多都是像我这样年纪的人。没有反抗的力量,我们只能够任他们欺凌。”
“刚刚那个被你杀掉的人是断头佣兵团的人,断头佣兵团的团主名叫李有根,是个四重山的强者,很是厉害。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个名叫‘千色坊’的帮派,里面的人都是女人,虽然经过这几年的打打杀杀她们的人数只有十多人,但实力也不容小觑。”
说到这,外面又传来一阵热闹非凡的声音,仔细听去,更像是一伙人在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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