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伦敦的公务办完后,一行人便回了浣熊市。
在飞机上,江芷若坐在傅诀的身边,歪着脑袋就睡着了,傅诀在旁边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嘴角划起一抹弧度。
小家伙兴许是玩够了,但是国外太乱,不适合她出去。
在伦敦玩了那么几个星期,她回到了自己的窝,有一种回归的感觉,兴奋的在吊椅上晃悠着小脚。
她想起来自己的粉丝,然后跳下吊椅,跑到房间风风火火的拿走手机开始直播。
休息了没两天,傅凌天来了。
与傅诀商讨了些他不在时公瑾的事,并将江芷若也叫来。
傅凌天告知她要和傅诀一起参加一个晚宴,上东区区副代表金有才的小女儿金知羽已满二十岁,金有才又爱女心切,为女儿大办了一场生日宴,实则是为了挑选金家的未来金龟婿,也算是一场商界的大型集会。
为了镇场面,傅凌天作为上东区总代表自然要出席,可惜他那日要去国外开会,只有让儿子儿媳前往以表诚意。
恰好有代表坐镇的宴会不会有狗仔出没,就算有人顶风作案也会被马上解决,财阀的世界就是如此的干脆。
江芷若父母离世后一直疏于管教,再加上傅凌天对其一再纵容,导致她现在对官场的礼仪话术极其生疏,傅诀决定这阵子将面谈改为线上,留在家里教导江芷若。
江芷若被告知要留在家里面学习礼仪的时候,整个人哭天喊地的。
她要疯了,傅诀这人真的很古怪,他满意是面无表情,不满意也是面无表情,感觉猜他的心思比学习话术还难,那张充满清冷味道的霸总脸外加严肃的模样也让江芷若不敢撒娇。
“傅诀,我能不能不学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诀一个眼神给否决了。
江芷若抿着嘴,不服气的规规矩矩背着那些规矩,然后一一的做动作。
这几天,傅诀在线上开会时,江芷若漫无目的的在镜头前走来走去,有时候她直播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傅诀,傅诀也并不在意,直到她自己意识到自己嗓门大打扰到开会才离开这里。
这天,天气晴朗,傅诀在教江芷若餐桌礼仪。
“总的来讲,座次是“尚左尊东”、“面朝大门为尊”。若是圆桌,则正对大门的为主客,主客左右手边的位置,则以离主客的距离来看,越靠近主客位置越尊,相同距离则左侧尊于右侧。若为八仙桌,如果有正对大门的座位,则正对大门一侧的右位为主客。如果不正对大门,则面东的一侧右席为首席。
如果为大宴,桌与桌间的排列讲究首席居前居中,左边依次2、4、6席,右边为3、5、7席,根据主客身份、地位,亲疏分坐。如果你是主人,你应该提前到达,然后在靠门位置等待,并为来宾引座。如果你是被邀请者,那么就应听从东道主安排入座。
一般来说,如果你的老板出席的话,你应该将老板引至主座,请客户最高级别的坐在主座左侧位置。除非这次招待对象的领导级别非常高。”
傅诀讲完这一大堆的话,低头一看,才发现小妻子睡着了。
本来他今天的心情不怎么样的,没想到自己用心教她,竟然这么不走心,两周之后就是宴会了,于是心急了下,拍桌子。
“砰。”
“起来!”
“啊!”
江芷若吓得跳了起来,看到傅诀凶巴巴的样子,她觉得有些许的委屈,她小小的撅起嘴,看着傅诀。
傅诀可不管她为不委屈,厉声道“端茶杯。”
由于傅诀太过严厉,她紧张的不小心将茶杯打翻,滚烫的茶水侵蚀了她白嫩的肌肤。
“嘶——啊,疼”她一下子打翻了杯子,肌肤被烫的红红的。
看到她被烫到,傅诀心软了一秒,想要上前,欲言又止,立马恢复严肃的神情“捡起来重新端好!”
从来都没有严厉对她的傅诀,今天异常凶狠,而且还凶她,她委屈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哇啊啊啊你好凶呜呜呜”
吓得傅诀立马软下声音,上前抱着小家伙“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不要哭了,不学了,咱不学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你凶我,我,我都呜呜呜受伤了呜呜呜”
“帮你吹吹,吹一下,给你上点烫伤膏,别哭别哭。”傅诀皱着眉头,看着红了一片的手臂,他有点为难。
江芷若被傅诀哄着,愈发放肆的嚎啕大哭。
傅诀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你乖,我不让你学了,到时候你跟在我身边,今晚晚饭我做给你吃,好不好?想吃什么?”
一听到傅诀说要做晚饭,她才妥协不哭,抽泣了两声“我要,嘤嘤,我要吃红烧肉”
傅诀是会做饭的,他这人独立的过分,实打实的厉害人物,在国外留学时也混成了学校的头子,学习第一打架第一长得很帅,一时成了风云人物。
做饭也是那时候自己学习的,但他的要求很简单,吃饱就行,所以江芷若也不敢打包票,看着他系着她的粉红色围裙在厨房忙活,江芷若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氛围,她突然愣住了。
“傅诀,我是你的妻子……对吧?”
她小声询问着,却被傅诀剁肉的声音盖住。
“什么?”傅诀抬起头,看着江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