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丁长生感觉有一种被套牢的感觉,但是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看起来萧红这个女人并不是像石梅贞说的那么无知,如果是那样的话,也不会瞒着石梅贞一直到成了她的妈还没让她发觉了。
看起来,这个女人的心机不是一般的深,自己以后要多加小心了,免得像今天这样被她当枪使。
丁长生将萧红送到了夏荷慧的美容院就离开了,但是却给杜山魁打了个电话,让他跟着萧红,看看待会接走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落脚点在哪里。
安保部的事情一波接一波,明天是李法瑞下葬的日子,按说像李法瑞这样一个部长自杀身亡,他的家属怎么着也得到市公司董事会找领导闹一闹讨个公道,但是实际上安静的很,没有人为李法瑞说一句话,甚至他的家人都没有来。
“教导员,李部长的追悼会怎么安排的?”丁长生回到安保部后到了侯克勤办公室里坐了坐。
“按照惯例吧”。侯克勤现在精神也不是很好,颇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惯例?咱安保部里什么时候部长在任上死过?”丁长生不客气的问道。
“我是说按照以前退休的部长追悼会的规模”。侯克勤白了丁长生一眼,心想,你这个小兔崽子真不是一个好蛋,部长都死了,你还在这里瞎捣鼓啥,人死为大嘛。
“嗯,也好,我这几天事比较多,省公司也注意到了我们湖州安保界的整顿,所以省公司法制报的一个副主编要到我们这里采访,我就不参合李部长的葬礼筹备了,明天开追悼会的时候我去,这样好吧”。李法瑞活着的时候丁长生都是和他顶着干,死了更不会去伺候他,所以干脆借口有事躲得远远的。
“也好,对了,丁部长,最近有些传言你听说了吧”。侯克勤虽然很想忍,但是看到丁长生这愈来愈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还是很恼火,于是终于没忍住,说了出来。
“传言?什么传言,没听说啊?”丁长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
“好,那我问你,那个女大学生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杨璐吗?我那个通讯员?”
“是啊,现在外面闹的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我看这件事你最好出面澄清一下,这样对我们安保部的形象很不好”。侯克勤做出一番痛心疾首的样子,让丁长生一看就感觉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