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时候,丁长生将车停在了沸腾鱼乡的停车场上,还没进门就看见给自己送录像带的那个男人向他走了过来。
“丁先生,谢谢您的光临,白爷在里面等您呢”。张振堂笑着说道。
丁长生想,这个白开山还挺会摆谱的,但是随即又一想,既然人家请了自己,这就是对昨晚的事的一个态度,所以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因为虽然丁长生做了这段时间的安保工作,但是他的注意力都在湖州那一块地方,所以对于湖州外所谓道上的这些人物,他是不清楚的,有心问问别人,但是发现在江都还真是没有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人。
果然,白开山虽然没有到楼下迎接丁长生,但是这个人还是很会做人的,站在了电梯门口等着丁长生,所以丁长生一出电梯就看到了面带笑容的白开山。
“丁部长,很感谢你能来陪我喝喝茶,聊聊天,我是早就听说了丁部长的年轻有为,但是一直都是无缘一见,昨天要不是发生那点不愉快的事,恐怕我还是见不到丁部长啊”。白开山笑呵呵的伸手将丁长生让进了这个四五十平米的包间,这是顶楼的唯一包间。
“哦?白爷,好像我们并不认识吧,昨晚的事和你这没关系,我只是很感激白爷肯把那卷录像带给我送过去,虽然是晚了点”。丁长生不无讽刺的说道,言语间也带着刺。
“唉,我就知道丁部长会怪罪我,但是我是一个买卖人,尤其是在省城这样的地方,没办法,我惹不起他们,但是对于丁部长,我没有要陷害的意思,所以我让振堂给你送去了原版带子,这也算是一个补救吧,但愿没有耽误丁部长的事情”。
“这倒没有,即便是没有那个带子,蒋海洋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他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但是我恰恰是那个硬的,所以我不怕他”。丁长生笑笑坐在了沙发上。
丁长生的做派看得张振堂只皱眉头,但是白开山都没有说什么,哪有张振堂说话的份。
“丁部长,不知道玉蝶有没有和你提过我?”
“玉蝶?”丁长生一愣,自己认识的叫玉蝶的只有湖州电视台的蒋玉蝶,其他人自己也不认识啊。
“就是你们湖州电视台的蒋玉蝶”。白开山进一步点出来说道。
“哦,我和她倒是很好的朋友,怎么?白爷和蒋玉蝶有关系?”丁长生疑惑道。
“唉,何止是有关系,我和她的父亲关系很好,我是她的干爹,逢年过节,她都会来看我的”。白开山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