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华狐疑地看了一眼闫培功,这家伙不知道该不该配合丁长生,因为来生的时候也没排练这一段啊,可是既然丁长生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只能是配合着演下去了。
“闫老板,真的遇到资金困难了?”仲华问道。
“仲董事长,山穷水尽了,我这人脸皮薄,在湖州也只是和丁理事长有点交情,所以,今晚喝了点酒,在电话里和丁理事长叨叨了几句,哪知道丁理事长连夜赶过来了,这让我很感动”。闫培功的表演倒是很到位,一句话就把丁长生关心经济发展助人为乐的高大形象给勾勒出来了。
“长生,你小子还行,离开湖州了,还知道为湖州的经济发展做贡献,不错”。仲华看了看丁长生,笑道。
“领导,你拉倒吧,我现在不是湖州的人了,你们湖州发展成什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看在老阎的面子上,不论怎么说,老阎都是背井离乡,好好的北原不呆着,跑到湖州来支援湖州的经济发展,我心里不落忍”。丁长生一句话怼了回去,差点把仲华怼过气去。
“看看,你这家伙,明明是做了好事的,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纯属做好事不招人待见的脾气,你要改一改”。仲华不以为意,笑骂道。
“领导,看在我这千里夜奔的份上,能不能帮闫老板协调一下银行贷款?”
“这个虽然不归我管,但是我会给总经理和司董事长商量的,贷款没问题,反正有抵押嘛,对吧”。
“嗯,这没错,闫老板做了抵押,银行安心,也不用你们领导操心,我看行”。丁长生笑道。
本来仲华是要留丁长生住下的,但是丁长生拒绝了,接下来还有领导要去看望呢,怎么可能留下,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所以还是抓紧时间比较好。
出了市公司董事会家属院的门,闫培功终于问道:“你是想用贷款降低风险?”
“现在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了,如果这么大一块工程停工,不用其他损失,就是拖也能拖死你,所以,把这块工程抵押给银行,大不了让银行收走呗,也能避免让你倾家荡产,能拿一点是一点吧,损失不可能全部弥补,也总比一分没有强吧”。
“谢谢,丁理事长,我这话是真心的”。
“和我你客气什么,我现在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怎么蹦跶都是那么远,何不一起蹦跶呢”。
“多谢话我也不多说了,走吧,找个地方喝点?”闫培功笑笑说道。
“算了吧,时间不找了,你把我送回家吧,我明天一大早还得回去,近来白山在搞创城,都和疯了似得,我不能缺席”。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