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建议是从湖州调人,贺飞现在已经被关在湖州了,这里面还得您出面和湖州安保部部长交涉,我不够格”。丁长生笑笑说道。
“你小子,你就滑吧,早晚把你滑到沟里去”。唐炳坤无奈地说道。
“有董事长拉着我,我哪里都滑不了”。丁长生恭维了一句,说道。
“你少在这里给我戴高帽子,你从外地调人,我可以帮你交涉,但是咱们这边你怎么解释?”唐炳坤说道。
“白山这边我去找曹部长解释,我想,曹部长是个深明大义的人,顾全大局应该没得说”。
“好,我们分头行动吧”。唐炳坤说完,坐回了自己的大班椅,丁长生告辞走了,离开了市公司董事会,但是没去安保部,而是给曹建民打了个电话,约其出来喝茶,柯子华在安保部,丁长生很少去那里,不想和这个人见面,而且这个人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办?
一盏明亮的灯,几乎是挂在了贺飞的眉头前,电灯发出的热量拼命消耗着贺飞体内的水分,一个上午过去了,他的嘴唇开始皲裂,舌头不时地伸出来舔一下自己的嘴唇。
“给点水喝吧,我渴了”。贺飞哀求道。
而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刘振东和他的部下在喝茶下棋,怡然自得,而在墙角的角落里,那里放着一桶水,可是这一切离得贺飞却好似远在千里。
咫尺可得却又得不到的感觉相信很多人都有过,那是一种遗憾,但是有时候却是绝望,贺飞现在就是绝望。
“说点吧,说点我不知道的,说一件事一口水,怎么样?”刘振东对付过各式各样的贩毒分子,所以对待他们是很狠的,这一点贺飞算是慢慢体会到了。
“真的,我真的没什么了,都说了”。贺飞还在死扛。
刘振东也不说话,站起来端着一杯水,走到贺飞面前,他以为要给自己喝水了,于是努力的伸着头,把自己的舌头都伸出来老长,可是他就是看见那一杯水在离自己舌头很近很近的地方缓缓倒下,都落在了脚下的泥土里,他甚至感觉到了水的温凉,可是却一滴都没有到自己的嘴里,他看着刘振东,恨不得杀了他,可是无济于事,自己现在是人家手里的猎物。
刘振东回到座位上,有倒了一杯水,而且倒水的速度很慢,那种哗哗的水冲击杯子的声音简直是莫大的诱惑,但是那只是一杯我们平时不想多看一眼的水而已。
可是现在,那不是水,那是比美女,比美酒,比黄金还要珍贵一百倍的东西,因为它现在确实是他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