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肖寒这么说,但是丁长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那意思是你得说,你得说的我能原谅你,否则的话,你哪来的滚哪去,别在这里再恶心我,此时的丁长生对肖寒已经是表现出来厌恶的表情,这让肖寒很害怕,也很心寒。
可是这些都是自己作出来的,自己没告诉他实际情况是怎么样的,所以此时要是再不说的话,那自己就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在燕京你的公司里干的好好的不干了吗,其实那点事对我来说不是事,我能干的很好,你问问陈尔旦就知道,我在燕京为你拉关系搞工程,做了多少事,我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过任何的暧昧,因为我知道你在乎这个,所以我在燕京帮你公司做的那些事都是凭我的人脉和能力,没有任何的其他不堪的地方,你可以去找陈尔旦调查”。肖寒说道。
“别扯燕京的事,说湖州的,和安靖的事,还有陈焕强”。丁长生不耐烦的说道。
“你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了吗?”肖寒问道。
“继续说”。
肖寒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从燕京离开就是因为他们要我做他们的卧底,做他们的内鬼,把你在国内的公司搞垮,我没干,他们找了我说这事之后,我立刻就从燕京的公司撤出来了,我以为他们不会再找我了……”
“谁,他们是谁?”丁长生问道。
“安靖和陈焕强,可是他们居然在湖州找到我,还是说那些事,我不想干,他们就拿出来了一些东西威胁我,你知道,我也是要脸面的人,那些东西如果真的散布出去,我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我都没脸再回燕京了”。说到这里,肖寒的手指插到自己头发里,低着头,蹲在地上,显得异常痛苦。
“怎么回事,说”。丁长生有些着急了,对于肖寒的解释,他现在开始有些相信了,也在后悔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有些伤人了,可是他恨的是肖寒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他,一直到自己逼问才不得不说出来。
“我跟着陈焕强的这几年,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摄的那些东西,但是我知道有时候他会给我吃药,吃了那些药之后,整个人都是疯癫的状态,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然后就是做一些不要脸的事,他和我每次在一起都会给我吃药,然后这些过程都被拍摄了下来,现在开始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就会在燕京找个合适的场所,他们这些人聚会的时候播放,你说,我也是要脸的人吧,我怎么办,那天去见安靖是因为他说可以还给我一部分,让我去安靖那里取”。肖寒继续说道。
肖寒跟着陈焕强混了几年,这些事丁长生当然是知道的,也知道这几年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没想到陈焕强这个老混蛋会做出来这种事,自己还真是小看了他。
“那么今天去见陈焕强呢,是怎么回事?”丁长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