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清河还欣喜听到了丁长生和郎国庆的嘀咕,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脱罪的门道,岂不知这是丁长生下的一个套。
无论怎么说,现在柯北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了,还是隐藏在国内的某个角落,但是这事总得有个说法,丁长生不知道柯北还能不能回来,可是相对于柯清河来说,柯北的位置极为重要。
丁长生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让柯北回不来,因为搬倒一个柯北比除掉柯清河意义要大的多,所以当这些赃款都压在柯北身上时,柯北就再难翻身,要是他还活着,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有口难辩。
而就算是将来柯北回来了,查清了这些赃款到底算谁的,到那时候,柯清河也逃不过欺骗工委会和法律的罪名,该判的刑期一天都不会少,所以,此时丁长生的这一计,只要是柯清河肯这么做,那就可以试试。
省公司纪律检查部门的人来了之后,带走了柯清河,并且在市公司纪律检查部门的配合下,对柯清河家进行了仔细的清理,光是地下室的现金就搜出来两个多亿,还不包括其他的名贵玉石和古董,加起来怎么也得有三个多亿,这下可能又要创下虫子数额的巅峰了。
“郎董,我想请个假,去省城一趟”。丁长生对郎国庆说道。
郎国庆点点头,说了句路上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没再吱声,他现在愈发的感觉到了何家胜那句话是对的,丁长生到哪里,哪里就不会安生。
“谢谢,但是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丁长生说道。
“长生,你就不要和我藏着掖着了,该说的直说,不该说的也可以说,我们是两江的第一第二领导人,经历了这些事,也彼此了解了,还有什么不该说的”。郎国庆说道。
“是,我觉得吧,省公司和市公司出了这样的事,我觉得我们两江也该有个态度”。
“态度?什么态度?”郎国庆问道。
“扫黄打非,除暴安良,据我所知,在两江的柯家,这些年横行霸道,在两江的各个行业都有他们的人,他们插手了各个行业,牟取暴利,这是不能容忍的,接下来就是省公司要召开会议祛除柯北的流毒,我觉得两江作为柯北的老家,应该迅速的行动起来”。丁长生说道。
郎国庆在佩服丁长生的脑子快的同时,也看到了丁长生报复的开始。
“你说的对,我会认真考虑的,等你回来我们再商量”。
“好,不过省公司要是先开始了,我们再开始就被动了,这件事我们可以先不说,先做起来,交给党荣贵做就行了,他对柯家再熟悉不过,这么多年应该是没少研究柯家,柯家的一举一动,账目财富,他都该知道在什么地方,用人还是要用行家”。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