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感激的情绪在他的心里酝酿,所以在接管了安保部之后,从中选择了几个可靠的人,时刻暗中保护丁长生的安全,因为柯家的人被打击的这么厉害,难保没有狗急跳墙的人,所以,丁长生的安全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但是没想到丁长生夜里出门去见女人,可是等到地址发回来后,党荣贵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紧接着,下属又来了电话汇报。
“丁总经理走了之后,那个女人也离开那个房子了,我拍了照,发过去了”。
党荣贵打开手机看到下属发来的照片时,差点惊呆了,和丁长生夜晚私会的女人居然是翁蓝衣,对于翁蓝衣,党荣贵的内心里始终都是一个疙瘩,一个疙瘩还没解开,眼看着又结了一个疙瘩。
这大晚上的,丁长生跑到那里和翁蓝衣见面能干什么,要知道柯北有现在的下场,丁长生的作用最大,翁蓝衣居然去见丁长生,这到底是为什么,以党荣贵有限的脑仁实在是想不出来这里面的道道。
第二天一早,丁长生送贺乐蕊出发,然后去上班。
翁蓝衣陪着翁长泉吃早餐,昨夜回来后,翁长泉早已睡了,所以翁蓝衣也没叫他,而是在吃早餐的时候说了昨晚和丁长生见面的事,翁长泉倍感意外。
“蓝衣,这件事你不要掺和了,今天要是有时间,去一趟柯家,安抚一下,就说我在想办法,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再惹更多的麻烦,现在别人不怕麻烦,正在等着他们闹事呢,不闹事不好办,一闹事就好办了”。翁长泉说道。
“我不想去,和他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他们愿意闹就闹吧,和我没关系,我吃完了就要回省城,和丁长生谈崩了,也没再谈下去的必要了,何家胜和丁长生都不肯退让,这事就没戏,可能到最后会硬碰硬吧?”翁蓝衣叹口气说道。
翁长泉皱了一下眉,没说话,此时,家里的电话响了,翁蓝衣看了一眼,起身过去接了,接通后问了一句,就把电话拿给了翁长泉。
“喂,哪位?”
“老总裁,我是何家胜,事情有些不妙啊”。何家胜在电话里叹气道。
“不妙?什么不妙?”
“我刚刚得到了从京城的消息,燕京人事部的人已经去中南了,考察领导,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北空出来的常务副总裁的位置,中北缺人,去中南找人,看来南面的领导要北上了”。何家胜说道。
“消息确实吗?”翁长泉问道。
“确实,而且考察的对象你都想不到,我们可能都被耍了,他们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要不是我消息灵通,到最后结果下来,我们可能都要被惊掉下巴的”。
“考察的谁啊?中南那几个人我都认识,没几个成器的,你这么紧张干嘛?”翁长泉喝了一口粥,问道。
“考察的对象不是省公司的,而是白山刚刚接任白山市公司董事长的林春晓,你对这个女人有印象吗,我刚刚查了一下,她是年前才接任白山市公司董事长的,她的前任司南下,和丁长生很早就认识,也一起从事很长时间,你说这里面的事,我有些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家胜叹气道。
“何主席,单单一个丁长生,可没这么大的能力”。翁长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