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不是变态吗？您的意思？成老婆子是那对有情人的其中一个！”
青灵儿颜色大变，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炼蛊的方法，难怪莫老之前吞吞吐吐的不说。
她突然想到成母，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不是天理难不难容的问题，简直不是人！
在蓝星上，用人炼蛊的方法也许有，但绝对没有这么变态的，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三百九十多条人命啊！
“不错！”
莫老肯定的点了点头。
青灵儿的反应总算正常了，当年他听药王说的时候，和青灵儿一般无二，颤抖的手恨不得活剥了这些炼制阴阳蛊的人。
“这种蛊毒会不是被别人下的，而不是她自己培育的。”
青灵儿定下神之后，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有些不相信成母会是那样残忍的人，想起当时遇上成文轩母子的点点滴滴，那是多么的可怜，多么的真诚。
她不相信自己救下的人是个残忍无下限的女魔头。
“绝不可能，阴阳蛊有一个特点，它们只认培育它们的人，其他人一概不搭理。”
莫老当时也像青灵儿那么问过，得到的答案就是现在他说的。
他完全能理解青灵儿现在的想法，要是有一点可能，他也愿意相信。
可是事实摆在那里，不是他们不相信就能掩盖的。
“那……咱们是不是收留了一个变态？”
青灵儿哆嗦的问道。
她不想说出口，可是又无法憋着，太难受了！
“现在还不确定。”
莫老模棱两可的说道。
他现在倒是希望成母是他想的第二种情况，虽然也不可原谅，但最起码减少了一点罪恶。
“这又是什么意思？”
青灵儿惊疑的问道。
按照之前莫拉的说法，成母绝对是个变态。
可是现在莫老又自己否定，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阴阳蛊需要的那些童男童女和有情人的心头血，不一定非要两个人同时取。”
莫老说出了第二种可能。
听着其中一个，有可能是无辜的，可是事实真会像莫老说的那样吗？
“您老的意思是……不用两人同时动手，只要有情就可以，完全可以是男方偷偷的炼制好之后，移植到女方身上的……是这个意思吗？”
青灵儿重新站了起来，眼眸凝聚，短暂的思考了一下，重复着莫老的意思问道。
“差不多，不过也有可能是女方，但是往身上移植的过程中，两人必须心意相通，所以说并不是一无所知。”
莫老倒是希望成母是无辜的，他看的出青灵儿的痛心。
他也理解，青灵儿异常渴望自己救下的成母是个好人，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可是就算是他说的后者，也是罪孽深重。
青灵儿是逃不过这个痛心。
“我去！那还不是变态吗？咱们现在怎么办？”
青灵儿无助的问道。
现在的她，心里一团乱麻。
莫老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青灵儿感觉好像自己满手也是罪孽。
“等这对母子好转之后，让他们离开吧！”
莫老想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只能让他们离开，这是最理想的办法，谁让青灵儿受了他们的恩惠呢？
青灵儿的纠结也在于凤天绫，要不然才不会像现在这么无助，早就正义感爆棚了。